——冬日,窗外白雪纷纷扬扬飘落。温暖的产房里,女人脸色苍白、衣襟被汗水湿透,但依旧怀抱着哇哇大哭的婴儿,幸福地微笑着问他:“这是我们的孩子,甚尔。起什么名字好呢?”
——夏日,夏蝉嘶力竭地鸣叫。他怀抱着还不记事的孩子,站在女人的墓碑前,仿佛一座雕像。
——“爸爸,”小男孩跌跌撞撞地跟在他身后,拽着他的裤腿问,“你要去哪里?”
——“遗传了祖传术式的话,就给你10。”繁华的车站内,身穿和服的老者捋着唇上的硬邦邦的髭须,对他说道。
……
自己是为什么死的?
对了,是因为自己放弃了平常的原则,在面对压倒性的力量之时,被早该舍弃的自尊心支配了理智,选择了挺身而上。
就像面前的这个光头一样的、压倒性的力量……
“……”
认真头槌的动作僵持了几秒,埼玉松开了抓着伏黑甚尔衣领的手,伏黑甚尔便“咕咚”一声倒在了地上。
埼玉站在原地,呆滞的双眼紧盯着躺倒在地的黑发青年,沉默了片刻,不禁有点紧张。
“没死吧……”
突然,躺倒在地的伏黑甚尔身体一颤,猛然睁开了黑白分明的眼睛。他双手肌肉贲起,微一用力,一撑地面跳了起来。
埼玉激动地握紧了拳头:这家伙还活着!……而且很jīng神!
但突然,埼玉的表情又微微一怔,伸手指着伏黑甚尔:“你美瞳好像掉了。”
“啊?”伏黑甚尔有些愕然地抬起手,按在自己的眼睑下,但很快又笑了一声。
“不打了。”他用手背抹了一把鼻子下方的血迹,突然说道,“没意思。”
“诶?”原本还跃跃欲试的埼玉愣了愣,放下了手,“你不踢馆了,是服输了吗?”
“啊,服输了。我现在打不过你。”
伏黑甚尔缓缓呼出一口气来,突然问道:“你刚才,提到了‘五条悟’这个名字。那家伙还活着?”
“啊?嗯。”埼玉没想到他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呆呆地点了点头。
“那你知道他身边的一个叫做‘惠’的人吗?”伏黑甚尔沉着眼皮问道,“不过也有可能并不在他身边……”
“惠?”埼玉一锤掌心,“哦,你说的是伏黑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