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才把这句话说出,这小个子还愣了愣,然后目露愤恨,大喝道:“是你杀了他!”
呸,我要弄他还需要等到现在?这两人尽管和我不对付,可我心里最多想着打他们一顿,先前就已经做了,他们的命倒没有什么想法。
只是对小个子我才没必要解释那么多,就只说了一句:“你爱怎么想怎么想,现在我要下去,你走不走?”
照现在的情况,江苏影和苗子期肯定和他没有关系了。他自个儿身上的事都搞不清楚,哪里还理得了其他人。
这小个子不知脑子里做了什么斗争,反正最后是平定下来,还可以对我说:“那好,多的事我们都先不说,先离开这地方,后面还有的时间!”
嘿,这人还留着几分冷静,不过听他语气,显然认定了老憨是因我而死,不过此间事情古怪,他不愿起了内部争斗,所以是要秋后算账!
哼,你且如是说,难道我还怕了你不成?我这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就算要打起来,我还不信就会输了,所以是根本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冒险也罢,多个人多个脑子,我还是想着他能有点建设性意见,所以就默许了让他与我一道。
现在时间已经耽搁,我当然不想再留,还是回了自己房间把包给背上,趁着时间,那小个子也回他的房间,想来是去看了老憨的死相。老憨身体没有伤口,那样子,想被吓死的,这些暂时无从考证,说不定有什么突发疾病,本来就随时都会嗝屁!
见小个子已经收拾好了他的东西,我不多话,就握着匕首,拿着手电慢慢行到木梯上。那小个子不知有什么想法,反正一路都是沉默,悄悄跟在我身后。
楼上没有江苏影和苗子期,我近乎肯定他们被困在了下边,下边哪里呢?除了那道门之外,也没有其他地方可以**,这会儿我是没有心情继续纠缠,只等到了下楼,就可以以力踹门,管他里面有什么东西,管那老头儿是不是要休息,先进去了再说!
这时候走到楼梯中间,我就想把自己所想略微说与那小个子听,万一这家伙不和我救人,那就先让他滚了再说,免得多生事端!
不过才刚刚转头,身后就看不见了小个子的踪迹。**,他娘的这人没有跟着我?不过我明明感觉到他走到了楼上,毕竟刚才可不是我一个人的脚步,难道他是走了几步发现什么东西所以又上去了?嗯,说不定就是这样,不然怎么解释他的莫名消失。
想到这里,我就觉得这人或许有了什么有用的消息,比如他看到了老头儿,或者看到了江苏影苗子期,但他没有与我知会,当算心肠忒坏!
如此,我急忙就跨步而上,想找到小个子审问清楚。哪知跨出去一步,后脚刚要提起,就感觉到脚下重了重,好像是有个人把我的脚抓住了,接着,有力气从脚踝处传
来,当令得我重心不稳,直接扑倒在木梯子上边!
他娘的,是什么东西?
我急忙坐住,把手电照下去,却见脚上裤子留着一个黑乎乎的手印,看着像有人抹了一把黑泥抓在我脚上。可除此之外,也没有了东西。
这肯定是老头儿和他儿子作怪!我心里肯定,若不然,怎么会生这些事情?但觉自己被摆了一道,我就怒气难当,立马要站起来,准备冲下楼去,却这时背上一重,有人推了我!
这下子的力气不小,我又没防备着身后,直接就被推了下去,骨碌碌滚到了木梯脚下。这点情况还不至于让我受伤,只把手往头上护着,基本没有大碍,借此,我还透着手电发出来的光往那木梯上看去,模糊中,似乎看到了一个黑影站在那里,但始终匆匆一瞥,让我确定不了。
而当站定再看的时候,那里已经什么也没有了,想来也是,就算真有人,他也不会停着与我会面。
小个子与我走了才没几步,不料还是与我散开,当真天不可测。不过我也没想找他,这人会不会有事跟我有甚关系?本来就是路人,甚至还有不愉快,他有危险,也不该我去理会。
既然到了楼下,首要还是寻找江苏影苗子期,如果成功,还能看到小个子,我倒不介意浪费点力气。
如此想法,我就不再管那木梯,抬眼向边上看去,那扇木门还是死闭,看不出些微异样。我直接过去,二话不说拉了拉,不出意外没有成功,既然这样,还留什么力?
我退后一步,准备抬脚上去,谁知刚站定,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大叫:“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