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我疑惑。
文秀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还不是你们男人用来使坏的那东西!”
我恍然,瞥了一眼王大海下身,心说这药液还真是挺可怕,不过这小子也是活该。
虽说他一直号称做这些事都是被迫的,但做了就是做了,脱不了干系,如今被坏了命 根子,也是应有此报。
我见他一时也醒不过来,就把他丢到旁边地上,未免污了文秀的眼睛,随手给他盖了块布。
“陈爷爷,姑奶奶,饶命啊!”发辫男又开始哀求。
文秀气恼道:“这人居然叫我姑奶奶,我有这么老吗?”
“就是啊,姐你说该怎么办?”我笑说。
“我就说丢炉子里烧了算了!”文秀没好气地说。
发辫男顿时吓得哇哇直叫。
“陈先生,之前是我不对,我该死,我有眼不识泰山,我脑子有问题!都是川海那老家伙,都是他忽悠我来中土的!”他语无伦次的,大喊大叫。
我知道他说的川海,就是那个老光头,问道:“你们跑来我们这边干什么?”
我可不认为这帮人千里迢迢从南洋过来,就是为了跟国学协会别别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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