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轻语眼神冷如坚冰,没有半点软化的迹象。
她的好妈妈,好姐姐,却还以为她是那个苦苦祈求亲人疼爱,无底线付出的傻女孩呢。
她嫣然一笑:“好啊,我也很想有妈妈和姐姐陪呢,不过,夜少虽然让我当他的女人,但他要求我守本分,不准得寸进尺提要求。所以,我不敢和他说,你们去和他谈,好不好?也许他会为我们一家人的亲密感情感动,破例同意呢。”
她们去和慕凌夜谈条件?光是想想那个名字,母女二人就一下子说不出话了。
尹轻语讥讽的弯了弯嘴角,摆出受到权势滔天的贵公子宠爱的女人的架子,高傲的昂着头,走出了这个让她窒息的“家”。
然而,一关上门,隔绝那对母女的视线,她就因为脱力,不得不扶着行李箱深呼吸。
每一寸皮肉,每一分骨头,都在疼。
钻心蚀骨。
她带着行李箱,失魂落魄的去了自己兼职打工的咖啡厅。
女老板米安一看见她就吓了一跳,飞快的从柜台后面出来,也不管生意了,直接把她扶到了后面院落里自己的住处,紧紧捏着她冰冷的手:“轻语,你……你遇上什么事了?谁,谁做的?别怕,我陪你去医院,我帮你报警……”
惨白得近乎透明的脸色,被咬伤的唇,由不得她往男人那方面去想。
尹轻语摇头:“我没有……”
她停住了话。
慕凌夜做戏的事太过机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毕竟,他的暴戾专横是出了名的,万一他想永远封住知情人的嘴怎么办?
死人,才永远不会泄露秘密。
她不能害了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