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怀濬上前几步,冷冷地望着青召。只是刹那的对视,两个男子之间,各自的气场交纵开来,激荡厮杀。
然而,却又似乎不曾发生任何震荡,青召只是淡淡而望,虚怀濬亦是冷冷一看,各自许是怀了不一样的心思。
虚怀濬冷冷一笑,这个男子衣袍上沾染着从胸口处流出来的血渍,想必是身受重伤。
“近十年的沉默,一朝出来,后宫之事,黎先生竟也想插手了
么?”言下之意,我弗沧百年来皆是不准祭司踏入朝堂半步,甚至不许侍神者踏入玄门,你区区一个祭司,若非先王仁慈,早已将你焚之以火刑,你竟然胆敢公然非议宫闱之事!
青召呡了呡唇,不置一词,亦没有要离去的意思。如此,便是默认了。
“黎先生莫非不明白‘何为君何为臣’这个道理?”虚怀濬沉了目色,满身的冷然。
青召拂了拂袖,微微调动袖间的长剑:“奉天命,行人事,此乃青召之责。至于其他,青召不懂。”
“是以,还请君上放了韶夫人。”
最后一言落下,青召微微施礼,算是行了君臣之礼。
“黎先生这是在威胁寡人?”虚怀濬目色一凌,狠狠地剜了一眼青召,青召虽是行了君臣之礼,然而身上的冷意却是陡然盛了几分,巍巍而来的压势逼迫得他几近后退!
“青召不敢。”青召敛着目色,薄唇轻启,字字清泠。只是,无论如何皆是让人听出了七分威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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