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儿,别看人小,真够懂事。他怕因为自己挨打,气坏了娘亲。瑾儿拉着洛瑶说:“娘亲的脸色不好,不要生气了。我看算了吧。娘亲回去吧。”
上官月深受感动,上前将轩辕瑾抱了起来。
偏偏这个时候,陈婕妤说话了。“皇后娘娘:臣妾冤枉!臣妾这样做也是为了替娘娘着想。你看那小杂种,跟皇上十分相像。必是皇上在外野生的孩子。小太子已经立定。久后这个小杂种必然篡权争位。臣妾为了了去后患,才要杀了他。臣妾做的没错!”
洛瑶一听原来是因为这个结仇,真是又气又笑。
上官月说:“陈婕妤,你胡说八道!你这是为本宫着想吗?你这是无事生非!”她一指洛瑶和轩辕殇,又接着说:“你知道他们是谁吗?他们就是孩子的生身父母。他们不是别人,是月王和王妃。瑾儿也是一个小王子。只因为长得像,你就胡加联系,你太荒唐了。”
陈婕妤一听无言以对,又反咬王女官,她指着王女官说:“都是她无事生非,挑拨臣妾这样做的。要不是她说这个孩子是皇上的私生子。臣妾哪敢造次。”
上官月越听越生气,骂道:“你这奴才!无缘无故搬弄是非,坑害主子,扰乱宫闱。我一定绕不了你!”
王女官吓得跪地叩头,一个劲儿说:“奴婢知道错了,请娘娘开恩,饶过奴婢吧!奴婢一时糊涂,妄言几句,不想造下严重后果。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上官月怒视她们,说:“这件事皇上已经过问了。我还要上报皇上处理。你们滚下去吧!”卫士又把陈婕妤和王女官,送回禁闭室去了。
人被带走了。上官月余怒未消。对洛瑶说:“听见了吧?这宫中就是一些人造谣生事的地方。很多事闹得你死我活,原来都是因为无事生非。说起来是多么可笑。”
这时,洛瑶觉得身子乏了。告辞回去休息。上官月送到宫门外。
走在路上,洛瑶说:“这个陈婕妤,不过是个半精不傻的人。真不值得认真对待。这样人由于愚蠢,会造出来很多麻烦。身为皇家,怎么就一个又一个的往回娶这样的傻女子呢?皇家的事真是让人不理解。这金钱婚姻,政治婚姻,权势婚姻,全都坑人。”
他们刚刚走上龙兴桥,又看见了那个郡主陈云。打扮的花枝招展,描眉画鬓好像一个戏子。
洛瑶那日昏迷在车中,没看见过她,对她不认识。南宫翎最认识她了。那日二人言来语去拌嘴,险些打起来。是轩辕殇一声断喝,才解了
围。
南宫翎说:“有缘啊!今天又遇到郡主了。不会是又要挡道吧?今天,我们徒步没坐车。”
那陈云眉飞色舞地说:“挡道?不记得了。听不懂你在胡说什么。本郡主好像不认识你。”
南宫翎笑了,说:“不认识最好了。我们害怕别人纠缠。”
陈云一撇嘴说:“呸!害怕纠缠。本郡主是那么下贱的人吗?瞧你那德行!本郡主看都懒怠看一眼。”
南宫翎说:“好了好了。你别气坏了身子。一句玩笑话,就让你如此受不了。可见也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本少爷不跟你一般见识!”南宫翎说完就要过去。
陈云一把抓住南宫翎衣裳说:“慢着!调戏本郡主是吧?我要找你主子理论。这样走了,岂不便宜你了!”
这时,轩辕殇扶着洛瑶走到了面前。陈云拦在面前说:“我没认错的话,这位爷就是月王轩辕殇和王妃云洛瑶吧?”
轩辕殇赶紧说:“不错,正是本王和王妃。你有事吗?我们正要赶回去。出来工夫大了。王妃有些身体不适。”
陈云说:“好一个知疼知热的王爷。我真羡慕王妃好命。不过呢,我不耽误你们太多时间。刚才你的那位随从无故调戏本郡主,我想跟王爷讨个公道。今后,要多教育他对女孩子懂得礼节。这样吧,我不难为王爷。请哪位自称少爷的,给本郡主当面道个歉就算完了。王爷以为我的要求过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