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我吧,今天就放过我吧?”
好没种,好丢脸,要这样可怜巴巴地求他。
“我轻一点,我保证浅一点,好不好,小宝贝?”
哼!别骗人了!你殷天河这个狡诈的狐狸的话,才不能相信!哪次轻过?哪次浅过?
殷天河和吴小丫倒在了雪白的地毯上,胸膛的肌肉绷得蹬蹬的硬,身下冒火,覆过去身子,就热烈地吻吴小丫。
吴小丫的小爪子无谓地推在他的胸大肌上,仍旧被他压得死死的,两舌纠缠,殷天河的唇舌狠狠地吮吸着她,搅弄着她,没多久,吴小丫就缴械投降了,软趴趴地勾着他的脖颈,被他的攻势拱得身子一颤一颤的。
“想不想要我?”
殷天河诱哄。
“唔?什么?”吴小丫半眯着眼,晕晕乎乎的,脑子里一群圈圈。
“想不想要我?想不想让我给你?”
“不想!”吴小丫即便浑身热浪冲天了,还是咬着牙拒绝。
要一次,好家伙,要酸疼好几天,她可是长记性了。
“是吗?真的不要么?”殷天河诡笑一丝,伸手就摸了下去。
“啊!你拿开你的手啊,羞死了……”
吴小丫感觉腿之间多了两根灵活蠕动的东西,马上吓得花容失色,竭力扭着身子,想要避开他。
殷天河淡笑,低头,一下子含住了她的胸,热烈地舔舐,**,吴小丫马上低音几声,浑身抖起来,难耐地胡乱哼唧着,晃着头。
小爪子无谓地揉着殷天河的头发,咬牙体味着涌上来的一浪浪热潮。
吴小丫受不了了,要崩溃了,像是越来越膨胀的气球,那份刺激马上就要爆炸了。
殷天河的手指还在邪恶地搅动着,吴小丫红红的小嘴微微张着,喷洒着热欲的气息,抬脸,去亲吻殷天河的下巴和薄唇,哼咛着。
这一战,就没有结束的时候了。
从地毯上,转战到床/上,又从床/上,转战到墙上,然后又在桌子上……
***
楼下热闹非凡。
诈和的,摔牌的,争论着。
喝酒划拳的,叫叫嚷嚷。
“该死的,蚊子,你敢!”
红妹喘熄不定,不敢大声叫,压低了声音。
“我有什么不敢的?”
蚊子直接拉下去他的拉链,在红妹不敢置信地吸气声中,****了红妹的身体。
“啊……你……”
蚊子狠狠撞着她,红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再蚊子一记迅猛的攻入时,疼得红妹刚要嗷一嗓子,嘴巴就被蚊子的嘴堵住了。
经历过男人的红妹,竟然还在心里过着一条念头:妈的,想不到,蚊子这家伙的尺寸这么大?
外面有人玩闹着,这种感觉好刺激,让红妹很容易就达到了顶峰。
齐纳玩完两局了,才想起来红妹去哪里了?
就满屋子转悠着,喊着,“红妹!红妹?红妹呢?”
蚊子和红妹都听到了齐纳的声音,吓得红妹全身一僵,蚊子却不在乎,继续挺着腰。
当
当当!红妹?
齐纳在洗手间门外拧了拧门把手,锁死了,拧不开,就喊,“红妹?你在里面吗?”
红妹吓得魂飞魄散,颤声应道,“别、别进来……我、我拉肚子……”
齐纳耸耸肩膀,“要不要我给你准备点药?”
“不、不用了……”
瘦丫那边喝完果汁,搓着手,喊着,“齐纳!你快点过来啊!这局我一定要赢了你!不许赖皮!”
“你才赖皮呢!”齐纳回了瘦丫一句,然后对着洗手间的门说,“我先去玩牌了啊,你别呆太久,久了容易得痔疮。”
“哦、哦……”
红妹刚刚说完,蚊子就将她一个转身,摁着趴在浴盆上。
有了对比,就会有高低之分。
红妹这才发现,齐纳跟蚊子相比,在搞这事上,就太小儿科了。
齐纳只知道横冲直撞,来硬的。
而蚊子,技术太强了,花样翻出,每一小会儿,就让红妹高了好几次。
“我也喜欢你,我也爱你,你为什么看不到我?你为什么不选我?”
蚊子终于放过了红妹,逼问着她。
红妹结巴了,“齐纳比你追得热乎……”
“妈的!我只是不善于跟女人表达,并不说明……好了,你重新选!”
“啊?你说什么混账话呢?”
“我说,你选了他不能算数,你必须重新选!你说吧,是我强,还是他强?”
若说实话吧,那当然是蚊子这方面强……玩过的女人多,熟练工了。
“都、都强。”红妹咬牙说。
“我靠!你必须选我!你给我踢了齐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