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是我骗了你。”
“我知道我们的手机有位置绑定,可是我不想告诉你,因为我想看着你,不管你去哪里, 都想看着你。”
“还有,我每天晚上,都会溜进你的房间,偷偷亲你。”
“我还想过,把你绑起来,锁在卧室里……你就不会丢掉我。”
“我不敢告诉你。因为老婆对笨蛋总是很好,我想一直做一个笨蛋,让老婆喜欢我。”
时笛惊愕地瞪大眼。
她没有想到,在她没看到的角落里,傅翎做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事……
可是,为什么要现在告诉她?
时笛攥紧了他的手,厉声道:“别说了,回去再告诉我,一五一十的。傅翎,你听我说,这阵bào风雨很快就会过去,你抓紧我。等我们回去了,那里有医生,你只是受了一点小伤,很快就会好的!”
傅翎抬起头,被海làng拍打得苍白的面容,依旧英俊。
他朝时笛笑了一下。
“笛笛,你会好好的。”
“傅翎,我生气了,傅翎!”
时笛声音嘶哑,惊呼出声,傅翎缓缓张开僵硬的手指,和她分开。
冲làng板只能承载得起一个人的重量。
时笛绑在冲làng板上,只要不被淹没,就有生机。
“傅翎!!”
一阵làng头迎面拍下,时笛被拍懵,失去意识。
最后一个画面,是傅翎静静地看着她,被海làng推得越来越远。
冰冷的雨水中,时笛的眼角滑下一滴滚烫的眼泪。
原来那个百分之一,是要傅翎给她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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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醒时,是在医院。
芬翻着杂志,守在时笛的chuáng边,听见动静后,温润的眼睛立刻看了过来。
“时,你醒了?你还好吗?”
时笛胸口撕扯似的疼,她眼眶通红,在那张苍白的脸上,形成唯一的彩色:“傅翎呢?我丈夫,他人呢?”
芬垂下眼睑,半遮住眸子。
“你丈夫,他伤得很重,我们通知了华国的团队,联系上了他家里人,已经把他接回去了。”
时笛撕扯的心脏缓和了些许,呆滞地问:“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