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俯身扶起小侍女不好意思的问道:“你没事吧?刚才踹到哪了?”
小侍女惊魂未定的看着我,急忙摆手道:“奴婢没事,奴婢没事。”
我探手从袖子里面掏出一个白瓷瓶塞到她手里面吩咐道:“这是我小师叔配置的跌打损伤丸,刚才拖累着你挨了一脚,回去赶紧吃药,要是哪里伤重就来寻我。”
小侍女惊怔的看了我一眼又转了目光去看容若隐,似乎是征询意见,我将瓷瓶一把塞入她手中没好气道:“我跟你说话呢,你听着没有,眼睛转来转去的看谁呢?”
小侍女急忙收了瓷瓶一叠声道:“是是是,奴婢谢楚医女,奴婢谨记楚医女吩咐。”
我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转了身看向容若隐,容若隐完好的左手对着小侍女挥了挥道:“你下去。”
小侍女急忙应了声“是”,转身退了出去。
我气怔的看着他道:“你把她也支了出去,谁帮我做事。”
容若隐流光璀璨的眼珠似乎具有魔法一般,只是这样笑眯眯的看着我就仿佛能吸收我所有的怒气,半晌道:“不是说闲杂人等全部出去嘛,这样才好。”
“我……”我张嘴欲要反驳,容若隐伸了左手的食指按在唇上,微微蹙着眉毛示意我闭嘴,只是一个动作,我所有的话就全部都说不出来了。
他看着我轻声道:“不用别人帮忙,你帮我弄就好了,慢一些也没关系,我不忙……”
你不忙我忙,我没好气的嘟囔着,一脚踢开面前的凳子,盘腿坐在地上,容若隐伸手从自己的屁股下面扯过一块毡子递给我。
我顺手接过坐在身子下面,噼里啪啦的打开药箱,抬头郑重的看向容若隐问道:“我现在要给你接骨头,会很疼,能撑得住吗?”
容若隐眨了眨眼睛:“能。”
我点了点头,从衣袖里面掏出一块素白的手帕叠了叠递给他,“若是疼,就咬着这块布。”
容若隐点了点头,左手接过了我递过去的布,却只是捏在手里面。
我拿了支板帮他固定住受伤的右手,细心的卷起他的衣袖
,露出干净白皙手臂上的肌肤,纤长的手指紧紧地攥成拳。
我拍了拍他握成拳头的手笑道:“我给你讲个笑话。”
容若隐好奇的抬头看我,轻轻的“嗯”了一声。
我一只手捏着他的胳膊,一只手暗暗用力,笑眯眯的开始讲起了笑话。
一天,小白兔在森林中散步,遇到了大灰狼,大灰狼二话没说抓住小白兔就打,小白兔问‘你为什么打我?’大灰狼边打边说‘我叫你不戴帽子,我叫你不戴帽子’。
第二天,小白兔戴着帽子在森林中散步,遇到了大灰狼,大灰狼二话没说又抓住小白兔就打,小白兔问“我戴了帽子你为什么还要打我?”大灰狼边打边说“我叫你戴帽子,我叫你戴帽子”。
挨完打的小白兔,想想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于是跑到老虎大王面前告状“大王,大王,大灰狼欺负我,我戴帽子他打我,我不戴帽子他还打我”。
老虎大王听了小白兔的哭诉后,说“知道了,我会和大灰狼谈谈的”。
小白兔走后,老虎大王叫来了大灰狼“你为什么要打小白兔。”
大灰狼“不为什么就想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