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给我跪下!”白家大堂里,白家的两个女儿都跪在白掣面前。
“你们要气死我是不是!”白掣捶着胸口,气的手指都在发抖:“白家,就要亡在你们手里了!这次若得与相府联姻,危机或可化解。现在,唉……”
白清浅眼神冰冷:“我还是你的女儿吗,为了一时的富贵,就要牺牲女儿的幸福吗?”
“还敢顶嘴!这婚事也黄了,还闹出这么大的丑闻,你是要得咱们白家家破人亡才算完吗?”
明明是夏侯桀和白蕖算计她,到头来这锅竟然扣在她头上,白清浅觉得可笑至极:“那不然呢,我应该忍下来?等着他们算计我,等着夏侯桀将我休弃?这么多年你也看到了,我忍的结果就是被人踩在脚下!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忍了!”
眼前的女子一身红衣猎猎,浑身上下散发这一种嚣张至极的气场,这个从小懦弱痴傻的女儿,现在仿佛变了一个人。
再看向那个娇弱的绿衣少女,白掣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和人私定终身:“还有你!你居然敢和你姐夫偷情?还谋算着陷害你姐姐?你……怎么这么狠毒!”
白蕖哭的梨花带雨,但这
场婚事黄了,她心里还是有点庆幸,虽然是以这种方式:“父亲,现在你再来怪我们也是于事无补,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要想的是如何补救。”
“怎么补救?”
“只要能与相府结亲就可以了,白家不止姐姐一个女儿,只要父亲同意,我愿意代姐姐嫁过去,完成两家结亲的愿望。”白蕖装出一副深明大义,甘心自己受委屈的样子。
白掣皱眉暗自思考,虽然这白蕖只是庶女,不够资格,但是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只有这个法子了。
白清浅冷笑一声,绝不能成全这对狗男女:“这就是妹妹推我下莲花池的理由?”
“姐姐你怎么这么冤枉妹妹,自己失足,为什么要怪到妹妹头上?”白蕖又开始作戏。
白清浅扬起手,她手中捏着一块绿色的衣角,这是她醒来之后手里一直紧紧攥着的:“我落水时,妹妹不是从别处赶来的吗,那么为什么我手中却抓着你的一片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