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古北堂头一歪，这个问题已经超出他的智商范围，所以认真的想了又想，还是没有答案，只能嘿嘿一笑：“我也不知。”

“顾北宸呢？他知不知道？”

“知道吧，讨厌鬼无所不知，不过他的智商被封印了，也不知道还记不记得那么久远的事情。”

古北堂这话一出，冷月惊讶了：“被封印？”

“嗯。”

古北堂又再想，估计是这些问题都有点难，好一会他才开口：

“当年……当年我跟女娲做了个交易，她帮你，我帮她……嗯……嗯反正就是我在神链之树那修炼，讨厌鬼就进入轮回去找你。”

信息量太大！

冷月好不容易才整个消化完，突然想到夜殇口中所说侍女。

哎呀！

那可是应龙跟女魃之间的第三者，迟疑了下，冷月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开口问：“那当年不是有个冒充我的侍女吗？”

“啊？”

古北堂怔了怔：“有吗？”

摇头……

特别认真：“月月这么好看，声音也甜又聪明，怎么可能有人冒充得了你？”

“……”

冷月唇角抽了抽，都被夸得不好意思了，可还是认真问：“真没有？传说中有提过，女魃容貌跟声音被毁，有个侍女冒充她跟应龙相爱。”

“没有！”

古北堂使劲摇头，开玩笑，就算有也不敢说啊。

冷月审视的眼神无比犀利，就好似野兽在审视着猎物，要把古北堂看得通透，看得古北堂一阵心虚。

还是死咬牙：“真没有，要不然我发毒誓。”

一般女人这种时候会拦着，别别，我相信你，别发什么毒誓了。

结果冷月挽手在胸，笑眯眯的看着他：“你发啊。”

“……”

这就尴尬了。

古北堂心虚的看向顾北宸，结果那家伙转头看向别处，根本就没搭理他的意思。

完蛋咯！

古北堂硬着头皮举起手：“那、那我发誓，真的发誓咯？”

就这态度不用发誓，都已经泄露事情真相。

冷月唇角勾起了然的笑，点头：“你发誓啊，要

天打雷劈永不超生的那种。”

够狠！

古北堂小心肝在颤悠，咬咬牙：“好，我发誓，我真的没爱过什么侍女，若不然我就……”

“算了！”

冷月开口了，古北堂愣住，怔怔的看着冷月，手还举着。

顾北宸突然出现……

神情认真的看着冷月，唇角勾起笑意：“我真没爱过什么侍女，若不然天打雷劈，永不超生。”

古北堂尴尬的转头看着他，这、这家伙太阴险了，居然选在这时候蹦跶出来表衷心。

靠！

他、他也没爱过那个该死的侍女啊，只是被坑了而已，怪他吗？

一时间，古北堂满腹怨念。

“月月……”

看着冷月在跟顾北宸四目相对了，古北堂硬是挤进他们中间，着急的解释：“我真的没爱过侍女，我只是被她骗了，以为她是你。”

“嗯！”

冷月点头，传说中确实是这么写的。

顾北宸幽幽一句：“爱也是需要智商的，否则累人累己。”

啥啥啥？

大神你是在自己骂自己吗？

冷月有点傻眼，古北堂已经蹦跶而起：“你在骂我蠢。”

“难道不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