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冷月不明白……

风离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因为……因为灵魂已经不属于我了。”

“你到底做了什么？”

冷月眼神很冷，可声音透出的一丝紧张泄露她此刻情绪。

风离咬咬牙，还是说出口：“契约，我跟那扇门里的恶魔签下了契约，成为他的奴，而他可以帮助我变得强大，甚至获得永生。”

“……”

冷月沉默！

清澈的美眸凝视着风离，没有表情的脸看不清思绪。

“月……”

风离被看得心虚：“我知道你不会赞同，所以只能瞒着你，等我变得强大了，我们就能活得更好，我也不用成为你的累赘。”

冷月美眸没有波澜，桌子下的手已经紧攥成拳：“你知道后果吗？”

“我知道。”

风离笑了：“但我不在乎！”

“……”

冷月看着他，唇紧紧的抿着。

几秒的沉默之后，冷月拿出U盘递给风离：“这是顾北宸的电脑硬盘资料，你发一份回总部完成任务，再复制一份散播出去，放风说是冷皓干的。”

“那老家伙早就应该干掉他！”

提到冷皓，风离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么些年，冷月都被他欺负成什么样，要不是能力强，早就被弄死了。

“我打算把屠龙连根拔起，你不要轻举妄动。”

“哇！”

风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不是，怎么可能做得到？”

“没什么不可能。”

冷月拿起奶茶轻泯一口：“总之你就蛰伏下来，别做任何事。”

“嗯！”

风离点头，冷月抬眸看他……

轻轻的叹了口气：“我尊重你的选择，可我还是要提醒你，谨守本心。”

“放心吧！”

见到冷月不阻止，风离总算是松了口气：“就是献祭，我也只找那些该死的人，绝对不会滥杀无辜。”

“你是怎么做到的？”

冷月很疑惑。

风离跟她不一样，杀只鸡都手抖的人怎么能 想象得到他居然敢杀人，还用活人献祭，最重要的是他怎么找到上山的路的。

“靠这个！”

风离没有隐瞒，伸出手，掌心间有一枚古币，跟之前龙紫陌给冷月的极其相似。

不过冷月的只能下山，这枚古币却能指引风离在山间来回。

“我在管家的房间里找到。”

风离小心收起：“月，等我拥有强大的异能之后，我们就不需要再过这种躲躲藏藏的日子。”

“希望吧。”

冷月起身离开，心就像压上了沉重的石头，呼吸都变得困难。

踌躇在街头许久，冷月还是回到别墅。

夜殇正坐在沙发上悠闲的看着电视，看到冷月走进，一脸的惊讶：“深夜会帅哥，你难道想睡我？”

“……”

冷月眼神嫌弃，虽然没说话，满脸都写着：“你怎么就不照照镜子。”

“入魔的人还能回头吗？”

冷月开门见山！

“看是什么样的。”

夜殇翘起二郎腿：“怎么了？你又要当救世主？”

又要……

冷月皱了皱眉头：“若是跟恶魔签下契约，比如灵魂献祭的那种，还能不能有回头的机会。”

“这种啊……”

夜殇想了想：“可以的，把恶魔杀了就行，不过沾染了魔的气息，想要独善其身根本就不可能。”

“为什么？”

“这就是人性。”

夜殇拿起茶几上的瓜子咔嚓的嗑：“听过故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