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龄忙寻了活血散瘀的药酒给她:“怎地这么不小心?”
含笑摆手道不用,只拿食指轻轻揉按着。
亦龄见她抬眼望着自己,欲说还休地,便笑了笑:“傻丫头,要抄家早抄了,怕什么呢?”
含笑揉着额头的手顿了顿。
姑娘这么说好像也有些道理啊。
要是人家真听着了,当时不就得发作吗?
她这么一想,心往回落了一点,又开始觉得头疼了,伸手往桌上够:“我还是抹点药酒吧。”
亦龄哭笑不得。
可话虽这么说,含笑仍是悬心了四五天方才彻底安
心。
至于她们是怎么进的智化寺,左右想不通便撂开了。
从头到尾没见着人,兴许龙子凤孙早就走了呢?
时光匆匆,一晃大半个月便又过去了。
天一天比一天热。
夏天要来了。
绿荫芳树合,**如火一时开。
正房廊下的两株石榴开得如花如荼。
父亲赏玩之余又是写诗又是作画,鹤龄和延龄两个却只关心什么时候才能结果,听说得到九、十月立时热情减半。
这便是孩子吧。
亦龄站在廊下抿唇轻笑。
含笑走过来:“姑娘,车套好了。”
亦龄嗯了一声,抬脚往垂花门去。
后院种的茄子和茭瓜都害了病,一天比一天蔫。
眼看是离死不远了,她要去买些差不多大的菜苗回来种下。
若不然等下次修沐,父子几个扛着锄头和水壶兴冲冲地到了后院,却只见到一地黄不拉几的死菜,脆弱的小心灵多少还是要受些伤害的。
六十棵茄子苗、二十株茭瓜苗,裹着湿润的泥土买回来。
亦龄换了利落的短褐,顶着太阳足足种了一下午方才种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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