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薄锦遇待在警局里,并没有外界人想的那么可怜,他是薄氏的继承人,身份高贵,之前又和警局高管有过来往,而且事实真相还没查清。
这些警察也只是把薄锦遇关在审讯室里,没有盘问薄锦遇,只等到冉江律师出现,才开始询问。
询问的是那天为首的警察,“薄先生,请问你承不承认他们对你谋害薄老先生的指控?”
薄锦遇翘着二郎腿,双手叠交放在腿上,做出来的姿态自在得仿佛这里是家里或者公司而不是监狱,他削薄的唇轻轻扬了扬,掀开眼皮,凌厉的眼睛懒洋洋的看着这个警察,“警察先生,你们警察不是以证据说话吗?如果你能找到证据,我承不承认又有什么关系,但是如果你找不到……”
薄锦遇没有接下去说了,但是警察已经收到薄锦遇的威胁了。
他忍住拍桌子的欲望,怒目瞪着薄锦遇,“薄锦遇,你不要仗着字的身份不把法律放在眼里,在警局可不是由你说了算。”
冉江坐在薄锦遇旁边,严肃着脸,面无表情的说,“警察先生,你开始那些话已经构成了威胁,我有权申请保释。”
警察被气得脸都红了。
冉江又在薄锦遇耳边嘀咕了几句,薄锦遇才悠悠开口,“我不承认江太太的指控,你们警察要是有点本事就赶快把事情查清楚,不要诬陷好人。”
警察又重新坐了回来,继续询问道,“开始证人赵毅衡赵医生已经指控了是你下令暗害薄老先生,但是赵医生良心不安最终没有下手,而是你自己又动了手脚。”
薄锦遇冷冷看着这个警察,“我和这个赵医生的确接触过,不过我可重来没做过这种事,你确定这个赵医生说的话就是真的了吗?”
虽然薄锦遇说话很欠揍,但是他说的也不无道理,警察是个办案多年的老警察,在记录纸上写下,证人有疑点。
警察又问道,“薄先生,你可以描述
一下,薄老先生去世前后你的动态吗?”
薄锦遇眯起眼睛想了想,“我爸中风之后,经过一阵时间的疗养,身体已经有了好转,医生说,也就是那个赵医生曾经信誓旦旦的说他可以再活三五年。”
“他去世的前一天,是我妹妹薄玉秀的婚礼,他当天还去参加了婚礼,这个新闻上应该有报道。”
“我和薄玉秀的关系不好,所有没有参加婚礼。”
“第二天,医院就突然传来我爸爸病情恶化的消息,我赶到医院的时候,他正在进行抢救,但是抢救无效,还剩最后一口气的时候,他叫我进去,然后跟我说了一些话。”
薄锦遇说的是事实,和警察所了解到的事情完全吻合,警察又问道,“那么薄先生,当时进入病房之后薄老先生和你说了些什么?”
薄锦遇抿了抿嘴,目光透出淡淡的不悦。
冉江立刻接道,“警察先生,这件事与本案没有关系,我的当事人可以选择拒绝回答。”
警察想了想也就没再追问,而是把这个记成有待探索的问题。
“薄先生,你知道令妹怀孕的消息嘛?”
“怀孕?呵,就连她结婚我都是婚礼前收到请柬才知道,你说我知不是的她怀孕?”薄锦遇讽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