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无可奉告,抱歉。”保镖语气坚硬的说道,随后他就转身对林毓说道:“跟我们走吧。”
苏洁心定定的站在那里,眉头微皱。虽然不想让林毓就这样被带走,但她也无能为力了,希望她不要怪她吧。
白玫也不说话了,低下了头。对于林毓,她的心情有些复杂。虽然之前一直讨厌她,可是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她们还共同作战,是统一战线的伙伴。她这一走也不知道何时才能见到了,她可能会想她的。
“好。”林毓昂起下巴说道,走就走,没什么可怕的。
苏洁心走了过去,拍拍她的肩膀,对她说道:“你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子,总能化险为夷,在那里要好好保重,你会无事的。”
林毓就对她笑了笑,“放心吧,希望还有机会见到你们。”她说着对白玫也点点头,亲切一笑,就跟他们离开了。
就这样,林毓被带着去见闫戟了。
林毓被带到了一个很大很气派的别墅里,当她来到时,闫戟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似乎就是等着她的到来。
见到她,闫戟不高兴的皱起了眉,质问道:“你忠心何在?说着要为我做牛做马的人,若不是我亲自去请,还没个信。”
林毓打量着这个华丽的别墅,微微笑了笑,“还真是牛马,连回去的路也不认得。”她来的时候是被蒙住了脸的,所以根本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估计也不会让她有自由出入的权利吧。
“付出才有回报,如果你付出了衷心,会得到这样的结果吗?”闫戟冷哼一声,神情严肃的看着她。
林毓就不说话了,别过头去,不再看他。她本来就不是甘心做这个的,做牛做马只是客气话,现在是什么年代了,那还能以身相许报恩的。
“听说我不在的这几天里,你们过的很精彩。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闫戟坐在那里,悠闲地端了一杯茶喝起来,一边瞄了她一眼。
林毓在心里嘀咕着,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他知道了些什么?
“那天妍丽被律冶劫走时,你也在场,听说后来你们得到了他们所在地的情报,还去见了他。你跟律冶的关系也不浅,总知道些什么吧?”闫戟似是漫不经心的看了她一眼,悠悠说道。
林毓微微一惊,她和苏洁心她们已经做的够隐蔽的了,还是被他知道了?他还知道些什么?
虽然心中惊涛骇浪,但表面还是风平浪静,冷冷一笑,“我还能知道什么重要的事情,他心里根本就没有我。”
“是吗?你说我该信你好呢,还是不信好呢?不过我这人,问出了口就一定得得到些东西。你如果说不出什么,就别怪我耍些手段逼你了。”闫戟眼神一冷,拿着茶杯的手也一紧,浑身散发出冷然的气势,让人畏惧。
林毓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手,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千万不可失了方寸。暗暗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心跳,她才笑着说道:“我想,你想知道的情报一定是关于妍丽的吧?我还想知道呢,你们知
道的肯定比我多。”听苏洁心说,妍丽喜欢闫律冶的事,闫戟还不知道的。可偏偏这次闫律冶劫走了妍丽,就肯定惹闫戟怀疑了啊,也不知道闫戟知道的事情到了哪个地步,她实在不好把握啊,什么也不敢轻易说了。
闫戟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冷冷道:“我说过,不喜欢不诚实的孩子,你最好坦诚所有你知道的事,我可是没多少耐心的。”他的声音越说越阴沉,透着一股狠劲儿。
林毓咬了咬唇,心情有些紧张。都说闫戟令人畏惧,虽然她还没亲身经历过,但这一次,她感觉不远了。只要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他,或许就能免过一场灾难。但……
想起了闫律冶那张俊脸,林毓就怎么也说不出口,她无法做伤害他的事,虽然他那样对她。
“3、2……”闫戟开始不耐烦地倒数起来,冷悠悠的声音,怪吓人的。
林毓一惊,虚汗淋漓,在闫戟施加的强大压力下,终于,她闭上了眼睛,猛地说道:“还能有什么呀,你为了一个妍丽把好好的一个家弄成这样有意思吗?闫律冶不过是挽救这个家才把妍丽劫走的,妍丽就是一切罪恶的根源!只要除掉了她,你们这个家就能回到从前了,他的一片苦心你还不明白吗?”
闫戟听了她的怒斥,脸色一沉,眼神阴霾。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林毓像说的起劲一样继续说道:“或许由我这样一个外人来说三道四没资格,我也不清楚你们的故事,没有评论的权利。我只知道,这样的你,让苏阿姨、让你女儿、你的儿子都替你感到寒心。妍丽都是已经死过的人了,你就当她死了不就好了吗?如果没有你这样的态度,闫律冶至于这样做吗!”
“闭嘴!”闫戟猛地吼道,站了起来,脸色恐怖的怒视着她。
林毓吓了一跳,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身子微微颤抖,不敢说话了。但她无畏,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了,接下来就随便他怎么对她。
“我们家的事不用你多嘴!你不开口,我自然还有别的办法,一定会达到我的目的。”闫戟大手猛地一挥,就站了起来,大步离开了这里。
只剩下林毓站在那里,神情恍惚,有些虚脱般,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还以为自己死定了呢,幸好,现在只能见一步走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