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危险似的,还在靠近。
她还没有踏入社会,不知道在深夜让成年男xìng单独进入卧室是件极大的蠢事。
沈淮与问:“就这么睡?”
杜明茶:“什么?”
沈淮与伸手,捏着她脸颊旁湿漉漉的发,微微垂眼:“这么湿。”
这是今晚上,他做的第一个逾矩动作。
杜明茶头发在车祸时剪过一次,剪到不及肩膀的长度。
但她头发长得很快,几个月过去,如今已经到了肩膀下方。
沈淮与正捏着她的头发,发丝柔柔,困在其中的水弄湿他灼热坚硬的手指,软软润润地包裹着,他喉结微动,闻到她发丝间的香气。
她用了他的沐浴露和洗发水,身上的味道与他一模一样,像是被侵占过。
他坐在床侧,上半身倾向她,一手撑在她脸颊旁,以俯视的姿态注视着床上的杜明茶。
杜明茶看到他的喉结、爱心形状的疤痕、随动作而微微扯开的睡衣,只能窥见一方坚实温热的肌ròu。
淮老师有着对她而言、极具诱惑的身体,长相和谈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