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一副太阳从西边起来的惊悚神情看着我,然后毫不留余力的往我肩上一拍,扯着嗓门说,“你这小子的家里终于不再像个狗窝了嘛,能住人了,不错不错。”
我回力还之,抓着对方想要触碰我家茶几上的花瓶就是拦截,其中的力道估计是他刚才的一倍多,皮笑肉不笑的说着“虽然比不上你家那般奢华,但是家中有好友贤良淑德,大小之事由他安排自是妥妥当当的,哎呀,你可别碰他这花瓶,会跟你急的。”
看到对方额角青筋bào起,我就知道该放开对方的手了。
“我就看看怎么了,那么稀罕啊,碰一下都不得。”奥安死要面子,没有当着我的面去揉弄他被我抓疼的手。
“是啊,稀罕着呢。”我不予置否,坦dàng回应。
他咂咂舌,没再多理会我,反倒是目光灼灼的看着在厨房捣弄的卓舟。
这货想gān什么?我不动声色的拦在他面前,企图挡住他那令人厌烦的目光,虽然并不是什么觊觎好友的眼神,但那其中透露的好胜欲再告诉我,这人想搞事情了。
“鹰,你让开,让我好好跟你好友说说话。”他不满的拂开我,想要走近卓舟。
我笑了笑,说“你跟我说也一样的,说吧。”
“哎呀,你跟他怎么一样呢,快,让我过去。”
我偏不让他过,“我知道我家小舟舟生的俊朗,但是你这五大三粗的汉子还是别上去靠近他了,省的让他染上你的汗臭味。”
“哎,你这话说的,搞得你身上没有似的,别搞得你自己有多香似的,其实也是一股烈酒味。”说完他还低头嗅了嗅我身上的味道,然后掩住嘴鼻嫌弃的看着我。
我俩同为alpha,双方自然觉得对方身上的信息素都是不好闻的,他呢本身就只是海水的cháo咸味,按理说并不难闻,只是当他出汗的时候混杂着自己的信息素,那味道还真让我觉得窒息。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感受,喜欢他的人,当然不觉得难受。
我也还好,信息素是葡萄酒味,但是当其浓郁起来时,按他们的说法就是一股呛鼻的烈酒味,让他们招架不住。
我笑着推开他,然后长腿往厨房门口一搭,拦住对方,笑的流气,“你想过去,得过了我这一关才行。”
后面的廉斯打趣,“奥安你没看到鹰那一副护犊子的样子吗,看来你想靠近人家的心肝宝还得再练练啊。”
嘛,我对廉斯的说法并不打算反驳,只是脸上笑容不改的对面前有点吃瘪的奥安说,“要我说啊,你想跟我家卓舟比一场的话,你还是再去练练技巧吧,怎么说你在这方面上还是有点勉qiá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