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的方巧云正在心疼地安慰林玲珑,那头的严以慎则在想方设法地拨撩晏然,他就像一只开屏的孔雀,浑身散发着深深的荷尔蒙气息,不管走到哪,他都紧贴着晏然,时不时地牵牵她的手,搂搂她的腰,或是亲亲她的脸,恩爱秀得简直闪瞎众人的眼。
对林玲珑的情况,他不过问,也不关心;对方巧云的威胁,他则不以为然,也不放在心上。
这一整天,他都没有去公司上班,而是一直陪在晏然身边,逛完超市就回家一起做午饭,吃过午餐午休之后就一起去游乐园玩,晚上在外面吃,还去看了场电影,直玩到晚上九点多钟才回来。
摄像组一直录到他们关灯睡觉了才离去,他们临走前,严以慎还给他们一人包了一个一万块的红包,乐得几个摄像师眉开眼笑,对他好一阵恭维。
玩了一天,延儿已经累得呼呼大睡了,晏然掀被下床来,趁着严以慎送摄像师出门的空隙,跑到了二楼去,还顺手把门给反锁上了。
回来,看到床上只有延儿一个人,严以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起来。
“小然……”他跑到浴室去找她,没看到她的人,然后,他直冲二楼,门锁住了,怎么拧都打不开。
“小然,你在里面吗?开开门好不好?”他敲了敲门道。
过了良久,才听到她回道:“我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等了片刻,没听到他再敲门喊叫,可是,她的心情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她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结果,什么动静都没听到,她不禁气恼地暗骂了一声——混蛋。
“砰——”
这时,阳台突然传来一阵破碎的声音,她走出去一看,只见他正站在阳台上,愣愣地望着地上破碎的花盆,一副懊恼、做贼心虚的样子。
“你怎么在这?”她惊呼。
“爬墙上来的。”他回道。
晏然:“
……”
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搔搔头,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不小心把花盆给打碎了。”
她转身,将放在阳台另一旁角落里的扫把和扫帚拿过来,把地上的碎片和泥扫进扫帚里,他则轻车熟路走进卧室里去,拿了垃圾桶出来,两个配合默契地一起将扫帚里的碎片和泥倒进垃圾桶里。
“把垃圾拿下去倒吧。”她将袋子里的垃圾塞到他手中。
他二话不说,拿着垃圾袋就往门口的方向走去,她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他一出门,她正想将门合上,他突然用手抵住了门板,说道:“不要关,我很快就回来,不然,我就再爬一次墙上来。”
她没好气地瞪着他道:“你累不累?”
他弯身,冷不丁地就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说道:“为了你,再累也值得。”
她对他翻了个白眼,趁他不防,一脚踹到他的身上,将他踢出了门外,紧接着,砰地一声,死死地将门给合上了,顺便上了锁,看了看阳台,阳台与卧室用了一面大大的玻璃窗隔了开来,拉下窗帘,再把靠近洗手间的那扇通往阳台的小门给关上,扣上,完美,哼,看你还怎么进来?
“咚咚咚——”房门再次被他敲响,她不予理会,她躲在窗帘后,看他会不会爬墙上来,等了片刻,果然见他从阳台上翻了进来,可惜,小门也被她从里面反锁上了,他打不开,他不禁气恼地踹了几下门,“砰砰砰——”地一直拍着玻璃窗,嘴里不停地喊道:“小然,开开门让我进去,我有话要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