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又占了原身这么大一个便宜,晏然兴奋得根本就睡不着。
好不容易把延儿哄入睡,她私自打开了便宜老公的酒窖,坐在沙发上,拿着酒杯,一杯一杯,好不惬意喝起酒来。
待严以慎回到家时,晏然已醉得睡眼迷蒙。
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严以慎不禁皱起了眉头,挥退一旁的保镖,他从轮椅上站起来,一步步朝晏然走过去。
晏然怔怔地看着他。
“怎么喝那么多的酒?”严以慎夺过她手里的酒杯,放到桌子上。
晏然乐呵呵地道:“我高兴。”
严以慎也给自己倒了杯酒,漫不经心地问道:“有什么喜事吗?”
晏然突然扣住他的手腕,就着他的手,把自己的唇贴到了他的酒杯上。
严以慎浑身一僵,看着她喝着自己刚刚喝了一口的红酒,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你……”
晏然截住他的话道:“你的好喝,比我的好喝。”
“是吗?”严以慎的嘴角勾勒起一丝弧度,不知是微笑还是自嘲?
晏然双眼染着一层氤氲,呆呆地盯着他的唇瓣道:“嗯,想尝尝……”说着,双手就攀上他的肩膀,唇压到了他的唇上……
严以慎再一次僵住了,她的靠近,让他无法再保持平静,连呼吸都变得紊乱起来,真想反客为主,把她按压到自己身下。
可是……
还善存的一丝理智压制住了心里的这股冲动,他不动声色地推开了她,略带羞愧与恼意地问道:“你闹够了没有?”
“好甜。”晏然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严以慎愣了下,半晌才反应过来,刚刚自己被她明晃晃地调戏了。
他感到既窘迫又无奈,最后恼羞成怒地站起身,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呵呵……”身后,传来晏然朗朗的大笑声。
严以慎突然觉得自己这样的落荒而逃实在是太过丢脸了,难道再返回去继续跟她呆在一起,受她调戏?
在丢脸与被调戏之间,严以慎犹豫不决。
倒是
晏然,很放得开,见他停下了脚步,十分流氓地冲他吹了一记口哨,而且还大大咧咧地问道:“老公,我想睡你怎么办?”
“……”严以慎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都说夫妻之间久了睡在一起就没感觉了,为什么我对你的感觉却还那么强烈?这不公平,你对我都没感觉了,凭什么我还对你有感觉?太讨厌了,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我不喜欢……”
听着她絮絮叨叨地抱怨,严以慎长叹了一声,回过头去,看着她道:“你喝醉了。”
“没有,我才没有喝醉呢……”晏在边说着,边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拿着酒杯就一仰而尽。
严以慎气得冲上前去,拦住她道:“别喝了,满身的酒气,像什么话?”
“不用你管。”晏然用手肋意欲撞开他。
严以慎扣住她的双手不放,她生气地挣扎,他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拦腰将她抱起,她在他怀里又是蹬脚又是踢打,可惜,她的那点劲对严以慎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为了让她安静下来,他喝斥道:“别闹了。”
他们在客厅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把同住在一楼的王妈吵醒了,王妈开门出来一看,见严以慎正抱着晏然,当即脸色一变,急急地问道:“这是怎么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