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云舒在重返位子时,时绎之已经不在座位上,她又看了一会儿热闹,见天黑,时绎之却还没有回来,便付钱离开。
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看着路上形形**的路人,抬头看着万家灯火,这样的情景让她心安。
等快走到时府,却被拦住了去路,云舒抬头,便见黄骅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
黄骅:“姑娘。”
云舒挑眉,看来他应该已经将她嘱咐他做的事情做完了,不然也不会大摇大摆地站在这里。
云舒靠墙站定,问道:“找我有事?”
没事估计也不会在这里堵她。
黄骅开门见山:“姑娘打算什么时候收拾柳家?”
“很快,”云舒摸摸鼻子,说:“既然来了,去帮我查一件事。”
“何事?”
“前段时间的爆炸案,重点查一下余家。”
云舒想了很久,这爆炸案太过蹊跷,余家似乎置身事外,但其实一直身在其中,表面貌似与世无争,但经过她这段时间的观察,她发现,其实余家的公子哥野心勃勃,再加上上次他舅舅的死,一直对柳家耿耿于怀。
但他为什么要炸柳家的赌场呢?直接杀了柳荣贵不是更好。
黄骅点点头,转身离开,“等我消息。”
选举花魁的比赛进行了整整半个
月,最后花魁的得主是个二十岁的姑娘,得柳荣贵赐名“梨”,只因她胜利前夕哭的梨花带雨,碰巧被观赛的柳荣贵碰见,可能刚巧击中他的心弦,当夜入住那姑娘房间,第二日他便宣布了比赛结果。
世人皆道,真真是一哭动淮南。
其他未获奖的女子及小倌,但凡被柳荣贵看上眼的,通通进了翠柳苑。
“行有行规,但凡进了翠柳苑就要有遵守翠柳苑的规矩,”翠柳苑的老鸨看着站在台下的人,训话道:“这进了翠柳苑,便要斩断前尘,所以从今日起,你们给自己定个代号,一个字即可,在我们这里,无名无姓,可记住了?”
台下的人齐声道:“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