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人坐定,要了些吃食在桌上,白乔悠悠然开口:“不知历兄为何要拉我来做衣裳啊?”
“那自然是给白兄你,”历禛说道“接风洗尘啊。”
“风尘昨日便已经洗的gāngān净净的了”他拿着分寸接着问“这新衣裳我可不敢要。”
说着,他将手边的茶杯缓缓朝历禛的方向推去。
“白兄这便是不领我情了?”历禛伸手敲敲茶杯的沿儿,反问到。
“历掌柜,”他眯眯双眼,好使自己显得更气派些,“你我都是生意人,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你究竟有什么企图?”
历禛听了,却不做声,半晌,才哈哈一笑“白兄,白兄啊白兄!你啊!你啊!”
他不答,也不应。任由历禛说下去。
“白兄啊,你可冤枉我了啊!我能贪图些什么呢?我不过是贪图你这个朋友罢了。”历禛拿过茶壶给他斟上茶。
白乔听后,神情微微的松懈了些。
历禛接着说,“我昨日见白兄衣着考究,可唯独袖口有一破口。想来定是长途的火车上不小心弄坏了。虽无伤大雅,可也难登君子之堂不是?”他把茶杯推回白乔面前。
“原来历掌柜还注意到了这种小小细节?”他盯着历禛的眼睛,语气却平缓了不少。
“凑巧看到罢了,再者,这也权当做是我给白兄的回礼了!白兄不要嫌弃才是!”他压压眼角,示意白乔喝茶。
白乔沉默了半晌,“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历兄摸怪啊!”说罢举起茶杯将内里的热茶送至腹中。
喝了茶,算是和解。
起初,他只当是历禛要加害于他,而拿不定主意。
后来铺子里坐定,想来准是被他猜到了而惹得历禛狗急跳墙。
不成想,历禛竟是一片赤诚,应对自如。
他虽仍有不解,可也不便多问,既是朋友,便也该有些事不可相说。于是他暂时放下了戒备心,而欢快的吃起饭来。
而历禛是个不记仇的人,不多久便忘了个一gān二净,又变得像昨日那般热切。
这两人吃过了早饭,成衣店内也过了高峰暂时的清闲下来,两人进了店。
店内有各式各样的成衣展示也有布匹陈列。一位年老的裁缝接待了他们。
“两位想做身什么样儿的?”老裁缝和蔼可亲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