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食客,纷纷躲闪。
柳莎一行人也生拉硬扯抱住两人的腰,才总算分开了她们俩。
“告诉你,侮辱我没关系,你敢侮辱我儿子,我就让你好看。”林子不顾满脸的抓痕,泼辣的骂道。
“切,别仗着自己被有钱人养着就了不起。等你儿子将来长大了,看你有没有脸告诉他,他就是个私生子……”方青被其他人拖着,慢慢脱离了两人的视线。
柳莎则扶着林子,在人行道的花台边坐下,掏出纸巾递给她说,“你何必跟她动气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嘴巴一向是个‘公共厕所’。”
林子随便整理了一下辫子,心头疑云密布,“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侮辱人。如果她真的调查过,就应该知道寒寒的父亲是鹏程,”
“别胡思乱想了。”柳莎搂住她的肩头,安慰道,“他们不过就是怀疑你和苏樊篱嘛!既然如此,干脆你们俩就走到一块,气死他们那群‘红眼病’好了。”
这样的气话,说说就好。但林子绝不会付诸行动的。
整整一个下午,她都无心工作。
直到站在幼儿园的门外,看着儿子欢天喜地的朝自己扑来,她才勉强挤出一个笑脸。
“妈妈,你的脸怎么了?”寒寒一见到她,就用软绵绵,肉呼呼的小手,摸着她脸上一条条的血印子说,“我帮你吹吹,你就不疼了!”
“嗯!”林子乖巧的蹲在他面前,委屈的像个孩子,“寒寒,你放心。不管怎么样,妈妈都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的。”
*
灯光雅致,清幽静谧。
这是一家位于市中心的西餐厅。
樊篱一反常态,穿着一件复古的开襟背心。
让人觉得,他不像一位刚刚走出办公室的商界精英,而是一位刚从某个讲台上走下来的中学老师。
当他看到匆匆赴约的林子脸上的抓痕,不解地问,“怎么回事?你的脸,是怎么弄的?”
“呃,这个……还是不要说了。”林子不好意思的低下头,顺便晃了晃搁
在桌上的左手。
可惜,樊篱正向侍应生吩咐着午餐内容,完全没有注意到。
“苏先生,我想知道,你有没有借着我们公司的名义,往我的账户里汇过一笔钱?”林子等侍应生一走开,就隔着餐桌,开门见山地问。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樊篱的样子,看上去不像是装的。
林子顿时松了一大口气。
那么,工资卡里的钱,确实是公司给她的奖励。
而公司里那群女人对她的中伤,也正如柳莎所说,纯属羡慕嫉妒恨了。
她望着樊篱,踟蹰不决的又问,“那……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还有……你和你的未婚妻,到底是为什么分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