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握着抹布的手指微微颤了一颤,旋即却转身对他一笑:“萧先生这话什么意思?”
“我年少时,被人绑架过一次,关在漆黑的地下十几米深的密室整整三日,才得救,自此之后,我就遗下了一个病根,身处密闭漆黑的空间时,我就会头痛欲裂引发旧疾,上次在邮轮上,你来我住处为与安做面,走时忽然断电,我就犯了旧病......”
萧定勋目光清透望着余笙,声音不疾不徐,继续道:“自小到大,为了我娘胎里带来的这个病,爷爷和父亲耗费了无数的心血,中外的名医不知请了多少,名贵药材不知吃了多少,却全都无法根治,也不过是让我苟延残喘活到成年而已......”
“如今看来,唯有那血是救我的良药,可在邮轮那一晚,我发病时身边只有你一个......”
萧定勋说到此处,忽然话音一转:“五年前,你是否兼职在酒吧唱歌,用的是小九的代名?”
他话音落定,双眸灼灼犹如即将烧融的琉璃一般,定定望着她,将她每一寸细微情绪波动,都深深烙印在眼底。
余笙缓缓垂了眼眸,望着自己握着抹布的手。
手腕上那条浅淡的红线,像是一根锋利的针,骤然就刺入了她的眼瞳。
余笙眼底一片酸涩涨痛,却强忍着,抬起头看向他,有些疑惑道:“萧先生,我怎么越发听不明白你什么意思了?什么酒吧兼职,什么小九,我真的听的一头雾水......”
萧定勋唇角勾了勾:“你如果不想说......”
他话还未说完,院子里却忽然传来轰然一声巨响,余笙大惊:“怎么了?”
萧定勋却已经脸色骤变:“你在房间不要出来,我出去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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