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就把教导处的顾主任打了。”
岑莳拉过自行车把手往他的方向一转, 嘴角忽然浮起一丝狡黠:“不如这样苏老师, 我们打个赌。”
苏一灿被迫面向他:“打什么赌?”
“我要有办法把他弄进队, 你答应帮我个忙。”
苏一灿眼皮一挑,呵笑道:“行啊。”
下午岑莳打听到汽配城的位置, 去了一趟, 傍晚的时候苏一灿就见他把车子捣鼓好了, 岑莳让她开一圈感受一下,苏一灿感慨道:“油门踩下去感觉都不一样了,还好你修好了, 明天我还要去趟市里吃酒呢。”
似乎是想到明天小光头的婚礼,苏一灿的眉眼凝在了一起,半晌都沉默着。
她完全可以发个红包推说有事不去,但这只会让那些人更加认为她是个被抛弃且不敢见人的可怜虫。
岑莳见苏一灿眉峰微拧,撇了她一眼没说话,一直到苏一灿将车子停回院中往家里走时,岑莳下了车靠在车门上对着她的背影喊了声:“喂。”
苏一灿回过头望着他,夜里的老区很安静,有虫鸣和夏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
他的声音泛着夏日里的清透:“要陪吗?”
岑莳的卷发在半暗的光线里微动着,轻盈却也散漫。
“反正我也没饭吃。”
苏一灿嘴角轻扯:“好啊。”
……
小光头的婚礼并非中式的,而是选在半户外的场地,婚庆公司将外面的草坪布置得非常奢华,草坪上满是浪漫的鲜花和气球,内场有敞开式可供宾客休息喝酒的地方,整体氛围轻松温馨。
小光头上学的时候是真没头发,据说小时候头上摔出道疤就有一片不长头发了,他家里人为了看上去协调,干脆常年让他保持着光头的造型。
未曾想多年后的婚礼上,老同学们惊奇地发现他头发居然长出来了,而且十分旺盛,在苏一灿没到场前,大家的话题都在猜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