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没有成功,侍应生说沈二爷喝醉、回房休息了。
邓老先生心下不安宁,打电话过去,听到对方浓浓醉音后才作罢。
杜明茶主动安慰:“命里有时终须有,您别qiáng求。”
“这个gān爹你得认啊,”邓老先生神神秘秘地说,“我特意请大师算过,他说你这辈子一定会叫二爷爸爸,你命里有这个爸。”
杜明茶:“……嗯。”
做生意的、上年纪的人都迷信,邓老先生算是双重buff叠加,迷信最中之最。
“您还算过什么?”杜明茶好奇地问,“有那么灵吗?”
“当然灵了,”邓老先生在她的搀扶下上车,“我还替你算了算,大师说你这辈子前面有片苦水,淌过去就全是甜。”
说到这里,隔着窗子,邓老先生看到沈少寒。
他没有上前,只遥遥站着,若有所思。
视线始终在杜明茶身上。
邓老先生顿了顿,qiáng调:“你放心,有二爷做靠山,你以后吃不了苦。”
“就那个沈少寒,”邓老先生着重开口,“前段时间让你受委屈了,以后有他叫你姑姑的时候。”
杜明茶在红旗下长大,沐浴着社会主义的阳光,不信这些鬼神命运之谈,只笑笑,不置可否。
不用再去医院后,杜明茶也没能松懈。
随着chūn晚日期越来越贴近,她们的排练也越来越紧张——
已经有好几个人被校艺术团的人换下去了。
说到底,这个节目面向人群不再是学校,而是更为广阔的大众。选拔机制也更加严格,长时间的排练让人有些受不住了,有些因为脚伤,也不得不退出。
比如姜舒华。
她那天只是崴脚,虽然有膏药及时治疗,但身体坚持不住这样密集的训练,后面几天疼的跳不动,脚腕处肿起一个大包。
收到被换掉通知的那天,姜舒华长长伸个懒腰,笑着和杜明茶说:“真好,我终于能好好休息了,辛苦你了,还得继续在这儿受罪。”
杜明茶知道她心里难受,只用力抱她:“好好养伤。”
姜舒华满不在乎:“哎呀,你放心好啦,我这几天一定要把前几天减掉的肉全吃回来。”
姜舒华独自出了酒店,外面雪花很大,接她的车还没来。
她坐在台阶上,一边玩手机,一边啪嗒啪嗒地掉眼泪,手被风chuī的发红,憋的气都要喘不过来。
一把伞撑过,在她头上,挡住倾斜的风雪。
姜舒华抬头,只看到江玉棋悠闲坐她身侧,伞被放在两人中间,微微向她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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