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刚刚赶来,她连墨镜都没摘,一副恨不得要吃了她的模样。
人不能和疯子缠斗。
杜明茶果断转身,下意识朝沈淮与所在的包间方向跑。
婶婶踩着近八厘米的高跟鞋,跑不快,嘴里还在骂骂咧咧:“你个小贱人,和你那个贱皮子……”
走廊很长,她的声音停在转角处。
方才的房间门仍旧半开,杜明茶经过时,看到沈淮与独自一人,站在门侧,朝她笑了笑。
沈淮与抬眼看她:“有人追你?”
“来不及解释了,”杜明茶大喘气,脱下笨拙羽绒服,和包一起放在椅子上,四处寻找可以暂时躲避的地方,“您能让我先躲躲吗?”
她仔细打开橱柜,遗憾地发现里面摆满了餐具,即使脱掉羽绒服,也完全容纳不下她的身体。
杜明茶也没有注意到,随着她的俯身,裙子开衩处松开,露出雪白的大腿,以及开衩边缘、束缚在大腿之上的金色腿环。
灿烂辉煌,将她肌肤压出轻微红色的痕迹。
惹人怜爱,同样惹得人……想要去摧毁。
脖子上、手腕上的小铃铛叮铃铃地响,杜明茶刚刚合上橱柜的门,带着金色臂环、手链的右手忽然被人捏住,拎起来。
她只来得及发出沉闷错愕的一声嗯,纤细的腰肢被大手揽住。
整个人都落在沈淮与掌中,他轻松将杜明茶拽到自己怀中。
沈淮与坐在椅子上,杜明茶坐在他的腿上。
舞裙松散开,他的西装裤一丝不苟,而她裙角凌乱,雪白的大腿压在他的西装裤上。
她怔怔与他对视:“您想做什么?”
“不是说要我帮你藏起来么?”沈淮与说,“看过电影吗?过来,假装我女伴。”
杜明茶迅速理解。
就像小时候看过的港片大片小huáng片一样,在被人追杀的时候,孤男寡女可以通过假装亲吻、拥抱、酱酱酿酿来躲避警察追捕。
她已经脱掉羽绒服,如今穿着的是极为浮夸的舞服。
只要背对着门,就算婶婶闯进来,也认不出她。
生涩地伸手搂住沈淮与的脖颈,杜明茶不敢过多触碰他,只悄悄将脸贴在他胸膛处。
他的身体好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