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少寒的错,我都没想到他竟然私下里jiāo女友。”
“算了,qiáng扭的瓜不甜,你也别再执着什么娃娃亲了。”
越往后,他声音越是温和。
一直到车停下,顾乐乐才睡眼惺忪地下车,他困的厉害,一瞧见母亲过来,就扑过去抱着大腿撒娇。
“妈妈,”顾乐乐仰脸,“我好想你啊。”
顾迤逦刚归家不久,西装还未换下,头发盘起来,俨然一副女qiáng人做派。
她摸摸儿子的头,和沈淮与说:“表哥,这几天麻烦你了。”
“还好,”沈淮与看了眼腕表,“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家。”
沈淮与并不住在静水湾。
不过受顾迤逦所托,在她出差时,偶尔过来照拂顾乐乐。
顾迤逦调侃:“这么多年了,还没找到合心意的人呢?”
沈淮与说:“宁缺毋滥。”
顾迤逦不予置评。
寒暄几句,沈淮与上了车,他脱下外套,松松领带。
司机问:“先生,回哪个家?”
“紫玉山庄吧,”沈淮与说,“明日去祭拜先人。”
紫玉山庄是沈淮与父母的居所,老牌别墅,环境清雅幽静,但沈淮与少去居住。
因他父亲当年就死在这里。
在目睹妻子一次又一次的出轨之后,终究爱而不得的他在病重后期拒绝服药。
司机先前跟着老先生,现在又跟着沈淮与,只觉这一家人当真不幸。
沈淮与父亲自小就有怪病,看不清人的脸,唯一能看清楚的就是白静吟。
好在沈淮与并没有这个毛病,但也无心男女之事……
不知真相的司机轻轻叹息。
-
计票结束,杜明茶成功进入决赛。
这个结果完全在意料之中,不过宿舍人仍旧开开心心地去后街一家私房菜聚餐,AA制。
杜明茶抽空去看了次医生,对方对她的恢复情况表示肯定,叮嘱:“今后不用一直戴口罩了,不过还是要注意防晒,也得继续忌口一段时间,观察情况。”
杜明茶这才在上课、授课时摘掉口罩。
刚摘口罩的那几天,班上的同学和小班的老师总是很难把她的名字和脸对起来,变化实在太大,导致有一段时间,经常有人忍不住好奇地看她的脸。
杜明茶习惯了。
她也终于见到顾乐乐的母亲——顾迤逦女士,对方本人如照片一般貌美、gān练,做事风风火火。
只是一连三天都没见沈淮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