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明漪一路上都在想太子和这个四皇子妃之间的事情，等她走到东宫水月轩的时候，脑中已经帮两人想好了七八种不同版本的前尘往事。

越想越生气，以至于她在看到木泽隽的时候，脸上是一点笑容都挤不出来。

只当是她又在皇后那里受气了，木泽隽便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翻开奏折批阅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钟明漪终于还是忍不住敲了敲桌子：“诶，我有话问你。”

木泽隽往奏折上写着批注，头也不抬的应了一声：“你问。”

钟明漪咬了咬嘴唇：“就是，我刚才从慧慈宫出来的时候，遇上了四皇子妃。”

提起四皇子妃，木泽隽写字的手顿了一下，又继续写了起来，虽然只有一瞬间却也没有错过钟明漪的注意。

钟明漪忍不住皱了皱眉，继续说：“她说了一些容易让人误会的话，我倒也不是想要窥探你的秘密，但是我现在毕竟在用着你的身体，要是什么都不知道下次再遇上她的时候难免可能会露出马脚。”

木泽隽放下毛笔，站起身看着钟明漪：“你想知道什么？”

钟明漪第一次在木泽隽看到这么防备抵触的表情，就好像......好像四皇子妃是他心底深处最不可言说的逆鳞。

意识到这一点，钟明漪心底沉沉的很不是滋味。

她抿了抿唇：“我想知道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木泽隽脸色沉了沉，说话的语气有些冲：“本宫是太子，巧焉她是四皇子的正妃，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钟明漪也彻底动了怒：“没有关系她在你面前哭的梨花带雨，没有关系她说她一颗心都在你身上，没有关系她说下辈子要跟你在一起。”

木泽隽表情错愕的愣了一瞬间，讷讷的问：“她真这么说？”

话一出口，他便立刻反应过来自己这一句话泄露了太多了的情绪，于是连忙低下头盯着奏折：“她说什么都好，你只需要严守本分和她保持距离就行。”

说了等于没说，不过恰好就是这种遮遮掩掩的态度恰好证明他和楚巧焉之间就是有些不可言说的事情曾经发生过。

钟明漪咬了咬牙，索性一甩衣袖走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