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泽隽面不改色的看着韦弋燃,冷静的说:“奴才说的都是实话,不相信王爷可以检查一下殿下手腕上的胎记和伤口。”
听到这话,钟明漪立刻上前一步主动的撩起衣袖,露出手腕上的青色胎记,在胎记的旁边还有两条细细的浅色疤痕。
胎记有可能是巧合,可是那个伤。
确实是韦弋燃曾经不小心造成的,
韦弋燃持剑的手松了松,钟明漪立刻一把拉着木泽隽后退了两步。
韦弋燃狐疑的看着钟明漪,这张脸没错,胎记和疤痕都没错,可是为什么言行举止相差那么多不止,甚至于连功夫都变差了?
三个人沉默着返回到路口,幸好两只傻兔子还趴在地上啃食草皮没有跑远,木泽隽立刻主动的抱起兔子。
......
围猎结束。
最后是战子羽以五十五只猎物取得了胜利。
因为韦弋燃空着手的原因,钟明漪带回来的两只兔子和一只小野猪便也没有多么奇怪了。
回宫的路上,钟明漪和木泽隽同乘一辆马车。
马车刚刚动起来,钟明漪就立刻扑到了木泽隽的身边,急匆匆的扒开竖起来的领子检查起了木泽隽脖子上的伤口。
幸好伤口不算深。
木泽隽不耐烦的推开钟明漪的手,拢了拢衣领,说到:“不用看了,再过一会伤口都该长好了。”
钟明漪撇了撇唇,坐回椅子上,问:“他到底会不会信啊?”
那个他指的是韦弋燃。
虽然刚才韦弋燃看到自己手腕上的胎记和伤痕之后什么都没说,甚至于他脸上都还是挂着玩世不恭的浅笑,可是钟明漪就是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疏离和防备。
木泽隽淡淡的说:“信不信都好,他暂时什么都不会做。”
......
另一辆马车中,韦弋燃低头认真的擦掉剑尖沾上的血,过了许久抬起头看向自己的随从问:“习一,你说人在什么情况下会性情大变,就连功夫都变差了?”
习一绞尽脑汁想了想,迟疑的说:“大概是被雷劈了吧。”
韦弋燃横了他一眼,被雷劈,亏他想得出来。
殊不知,这个荒谬的猜测虽然不对却也相差不远。
......
回到皇宫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马车进入宫门之后。
钟明漪将两只兔子之中的小灰兔交给木泽隽:“你把这个带回水月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