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间反应过来木泽隽的意思,反问:“不是你说的他早就已经娶妻纳妾了根本不喜欢男子的吗?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木泽隽被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堵得不上不下,最后只能说:“反正你用着本宫的身体就得听本宫的话,本宫让你和他保持距离你就得按照本宫说的去做。”
相当的不讲理。
钟明漪的表情僵了下来,她冷冷的看着木泽隽,冷哼一声说到:“行啊,您是太子殿下,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哪里敢不听您的话,您说和南岩摄政王保持距离那我就跟他保持距离呗,横竖也不是我想来接待他的,您老人家都不在意你们北箓和南岩之间的关系,那我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保证从现在开始绝对看也不看韦弋燃一眼,保证跟他保!持!好!距!离!”
一连串的话说完之后,钟明漪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看木泽隽,转身便准备离开。
木泽隽下意识的拉住她的手,尴尬的解释:“本宫不是这个意思。”
钟明漪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懒洋洋的问:“那太子殿下您到底是什么意思,您说,我肯定全部照做,也免得以后真的出了什么。”<add> 这里突然顿了一下,似笑非笑的看着木泽隽低声说:“出了什么毁您清白的事情,我可承担不了责任。”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木泽隽终于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
他哪里说什么清白了?
可更奇怪的是,他明明是在被钟明漪讽刺挖苦,可是他心里的怒火却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木泽隽手指微微用力捏着钟明漪,解释:“你听本宫说,本宫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么会怕这种事情,只不过是韦弋燃他这个人城府极深,说的每一字做的每一件事都让人猜不透他到底想做什么,本宫只是怕你心思过于单纯会被他蒙骗吃亏。”
钟明漪刚要开口,木泽隽却突然松开手,低下头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说:“殿下说的是,奴才知错了。”
倒是及其能屈能伸,堂堂太子殿下自称奴才倒是也没有丝毫的犹豫,钟明漪心底的不痛快倒是消失了一些。
话音刚落,钟明漪便听到韦弋燃带着笑意的声音从斜后方传来:“小太子,你是专程在这里等本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