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两人同时沉默了。
这活还真不是钟明漪随便模仿自己两天就能干的下来的。
且不说接待使团流程繁杂,规矩极多,就单单说南岩国那个讨人厌的摄政王韦弋燃就不是钟明漪应付的来的。
想起韦弋燃,木泽隽脸色更阴沉了许多。
看到他这个表情,钟明漪更加用力握紧了木泽隽的手,紧张的问:“怎么?那个摄政王是不是很厉害?”
木泽隽受痛倒吸了一口凉气,用力抽出手,没好气的说:“一个讨厌鬼能有多厉害。“
钟明漪小声重复了一遍:“讨厌鬼?”
她立刻反应过来这三个字背后的含义:“你们认识?”
木泽隽拖过一张凳子坐下,揉了揉酸痛的大腿说:“认识。”
木泽隽顿了一下,难得的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又补充了一句:“认识很多年了。”
不过很显然,他们之间相处的并不怎么愉快。
木泽隽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之后,才不情不愿的说:“他小时候在北箓国做过质子。”
如果可以,木泽隽根本不愿意提起小时候的事情,可是现在待在他身体里的人是钟明漪,如果钟明漪对这些往事一无所知,到时候和韦弋燃见面之后一定会露出马脚的。
“他来北箓国的时候只有八岁,本宫也只有五岁,虽然他是质子,但是他的身份比较特殊,所以父皇便把他安排到了东宫和本宫同住。”
说到这里,木泽隽顿了一下,咬了咬牙继续说:“一开始他还好,规规矩矩的挺像个人,可是不到半年他就现了原形,整日里胡作非为,还总是,总是戏弄本宫。”
戏弄?
钟明漪好奇的看着神色古怪的木泽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