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是歪的,偏偏还都有理有据。
木承衍扯了扯钟明漪的衣袖,趴在她耳边小声说:“母妃,父王好像快被你气死了。”
钟明漪轻轻弹了木承衍脑门一下:“祸害遗千年,你父王哪儿这么容易死?”
倒是有点道理。
不过作为亲儿子,木承衍还是乖乖的跑到床边,趴在木泽隽身边讨好的说:“父王,您就不要生气了,您要是气坏了身子衍儿和母妃都会心疼的呀。”
也许是因为当下木泽隽是在钟明漪身体里面的缘故,就连一贯严厉的脸都柔和了几分,木承衍在面对他的时候比往日里都要放松了许多,也自然而然的对着他亲昵撒娇了起来。<add> 皱眉:“你是皇长孙,怎能如此对人撒娇,成何体统。”
钟明漪翻了个白眼,倒是没有再说话。
木承衍吐了吐舌头乖乖的直起身子站在床边,一副听话顺从的样子。
因着木承衍的打岔,木泽隽倒也没有再继续追究自己被隐瞒的事情。
钟明漪突然想起刚才那个元公公送过来的满满一箱子奏折,转动轮椅靠近床边说:“对了,刚才那个元公公,他给你送来了一箱子奏折,你看你是去书房看还是把奏折拿到这儿来?”
顿了一下,钟明漪自问自答又说:“算了,还是拿到这里来吧,毕竟你那身子是我的,现在我的身上可还带着伤呢,要是去书房牵扯到了伤口以后落了疤可就糟糕了。”
钟明漪点了点头:“没错,就这么办,太子殿下,你在这趴着,我这就让人把奏折送进来。”
木泽隽被她说的脑仁儿嗡嗡的响,再加上身上的疼痛又一刻都不停歇,他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去吧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