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姨,你看我这额头的伤,像是很好的样子么?”云琉璃冷冷淡淡道。
沈姿月没想到云琉璃不肯给她台阶下,捏紧了拳,硬是挤出了一丝笑意:“沈姨知道你受委屈了,一定会给补偿你,只是非凡他......”
“沈姨,其实受委屈的不止是我,还有墨司。”
云琉璃当然知道,厉海霖不是真的要打死厉非凡。
没有哪个父亲会真得看亲儿子去死,更何况他一直都因为沈姿月的耳边风,溺爱厉非凡。
厉海霖这么做无非是给他们看的,多少表示他在维护厉墨司和自己。
如果她猜得不错,沈姿月这么一求饶,厉海霖下一句就会说,打也打够了,这件事到此为止,接着就带厉非凡回医院去治疗了。
她今天在厉非凡手里栽了这么大的跟头,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沈姿月愣了一下,咬唇道:“琉璃,你这话什么意思?”
“沈姨,爸,其实这次厉非凡明面上是针对我,但实际上却是因墨司而起,他把我绑来,口口声声说要给墨司戴绿帽,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墨司连自己的女人都守不住......”
云琉璃声音哽咽,将手臂从外套内伸出来。
审讯室内昏暗的灯光下,她手臂和颈项处的淤痕看上去很狰狞。
“他就跟磕了药一样,抓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还来扯我的衣服,我怎么都挣不脱,一想到他侮辱我是为了伤害墨司,我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