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琉璃感激宵宝问出了她也很想知道的问题。

“10岁以后，我就自己出去打工赚钱了，等到12岁才被厉家重新找回来，那个时候，老头子说要为我换一件更大的卧室，我拒绝了，住在这里，让我时刻保持理智和清醒。”

厉墨司抚过桌上的划痕，淡漠的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10岁出门打工赚钱......这个认知让云琉璃发现，他小时候好像过得也不是很好。

其实想想也对，有了后妈就有后爸。

她小时候的噩梦，不就是从林思怡进门开始么？

“爹地，这个照片上的小男孩是你么？小时候也好帅啊。”软软从抽屉里发现了一张照片，好奇地指着照片。

宵宝也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那张照片有些年份了，大概能看出是一个小男孩在和一头成年藏獒对峙着。

小男孩的眼神很凶狠，竟不输于藏獒。

宵宝被这样的眼神震撼，他仰头探究的盯着厉墨司：“你是在训练这头藏獒么？”

厉墨司冷笑掠过眼底深处，用一种无关紧要的口吻说：“不，我是在杀死它，然后......吃了它。”

什么？不到10岁的小男孩杀成年藏獒？云琉璃顿时怀疑自己听错了，难以置信地望着厉墨司：“你在开玩笑吧？”

“我像么？”厉墨司平静的反问，就跟在说今天天气还不错，特别云淡风轻。

云琉璃更加震惊了：“那结果呢？你真的杀死了这头藏獒？”

她实在无法想象，10岁的小男孩怎么跟藏獒决斗？

这难道不是单方面的被虐杀么？

厉墨司盯着保存了十几年的照片，神色恍惚飘远。

“那时候，我姐养了一条很可爱的萨摩耶，是她朋友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她很珍视，一回家就会抱着它，睡觉也不离开，直到有一天，我发现她对着一堆煮烂的骨头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