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柄木吊警惕地点了点头。
他打开了门, 留出了一个只能让一个人通过的缝隙。
利法走进去,然后伸了个懒腰, 懒洋洋地说:“你们提供jī尾酒吗?”
没有人回答。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 才有一个浑身由黑色雾气组成的、听嗓音大概在生物上属于男性的......人开口:“你想喝什么?”
利法晃了晃脑袋, 说:“亚历山大,谢谢。”
黑雾说:“娘们才喝那个。”
利法:“但是我喜欢。”
黑雾就没有再说话了。他转过身,去架子上取白兰地。
利法在吧台前面坐下, 晃着两条修长的腿,歪过头去看死柄木吊的脸:“这是谁的手?”
死柄木吊说:“我的父亲。”
利法顿了一下,违心地夸奖道:“很适合你。”
他接过了酒, 抿了一小口,可可和奶油的味道在嘴中逸散开来——很温和。
死柄木吊等他喝完了, 才开口:“老师说你是‘死屋之鼠’的人。”
利法耸了耸肩。
死柄木吊:“你找我们到底有什么事?”
利法看着他被隐藏在手后面的眼睛:“听说你们有办法进雄英。”
原来分散在酒吧各处的敌人们瞬间站了起来, 警惕地看着他。死柄木吊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
他盯着利法:“你是怎么知道的?”
利法笑眯眯的:“我能知道所有我想知道的事。”
死柄木吊细细地打量了利法几秒。他很纤细——尽管身上穿着宽松的连帽加绒卫衣, 但是还是不难看出这一点。年龄应该不大,但是也不会很小,大概是二十岁出头的样子。
身上没有肌肉,手上也没有枪茧。
虽然不知道他有什么个性, 但是光论身体素质,不值一提。
于是死柄木吊略微放松了。
他说:“什么都不说, 可没法合作。”
利法无动于衷:“你会答应的。”
死柄木吊做了个手势——刚才被他阻拦住的马仔们就瞬间朝着利法扑了过去。
死柄木吊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然而,那群人还没碰到利法——
利法就忽然叹了口气。
他说:“都停下。”
那群人想,谁会听他的?
——但是,不可思议的。
利法的语言就像是个开关一样,他们瞬间停在了原地,而且再不能动弹。
直到利法又挥了挥手,他们才东倒西歪地倒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