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父兄将你守的那么紧,我话都没法和你说几句。还有你,对我爱搭不理的。小坏蛋,以前都白宠你了!”
虞鱼闻言qiáng忍着笑,“什么白宠,今天要不是我拦着,大哥和二哥都要吃了你了。”
“是啊。”
沈宴松开了手臂,盯着少女的杏儿眼,凑近了问:“你为什么要护着我?是不是还...”
不等他说完,虞鱼就伸手将他的脸推到了一边,“你少自恋了!我是怕你们打起来,吓着娘亲。”
“口是心非。”
沈宴笑了声,反手握住了小姑娘莹白的皓腕,微热的指尖顺着细腻的肌肤滑了下去,在小姑娘惊愕的眼神中,与她十指相扣。
她的手又小又软,沈宴都不敢用力,生怕捏坏了他的娇娇。
“罢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沈宴抬眸看过去,桃花眼里的宠溺都要满溢出来,他喟叹一声,“之前是我不对,你闹脾气也好,真的不喜欢我了也好,都是我自找的。但是从现在开始...”
沈宴低头在少女的细滑手背上烙下轻轻一吻。
“换我来追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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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
虞鱼醒来时,就瞧见了四朵金花们激动又八卦的笑脸,“小姐,你看这是什么!”
绿莹转身抱出来一个青花瓷瓶,里面插着许多鲜艳的花儿,不拘种类,五颜六色的点缀在一起,非但不显凌乱,还带了股活泼轻快之美。
昨夜沈宴离开后,虞鱼过了许久才睡着,现在脑袋还昏昏沉沉。
她揉着眼睛问,“这么多花,你们是不是把院子都薅秃了?”
“可不是我们送的!”紫俏朝chuáng上的小姑娘挤挤眼睛,“这是王爷亲自摘了送来的,送来时花瓣上还沾着露珠呢!”
“是啊,也不知道王爷是打哪采来的,靴子上还沾了好些泥。”
虞鱼闻言再也控制不住上扬的唇角,看着一瓶子花甜声问:“花儿在这儿,那宴哥哥呢?”
“害!别提了!王爷本想等小姐醒了亲手送给你,结果两位公子不知从哪里听到了风声,来把王爷给撵走了。”
紫俏愤愤不平道:“小姐,奴婢觉着您该跟公子们好好说一说,咱们王爷可没受过这种委屈。”
“紫俏,主子们的事你少插嘴。”红拂赞同地看她一眼,“王爷委屈,你忘了小姐在沧澜有多委屈?”
说到底都是人家两个人的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也说不了什么。
不过虞鱼还是把紫俏的话放在了心上,决定用过早膳就去找哥哥们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