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放软,下巴搁在云清淮肩上。
他知道云清淮最抵抗不住这样的语气。
原本很为难的姿势,云清淮说不行不行,一听见他温言软语,喊清淮哥哥,整个人都苏了。
呆呆蠢蠢,就像一只小羊羔,任由姜临川按住,为所欲为。
其实不必,现在也很好。”他把玩着姜临川的一缕头发,脸色绯红。
你要是真让我做皇后,那我们就一齐在史书里臭名昭著,我希望后人只念你的好……”
可我只求生前极乐,不管死后声名。”姜临川漫不经心抚摸这云清淮后颈的咬痕,摸一下,云清淮就颤栗一下,最后承受不住这样的摩挲,乖乖答应。
都听你的,只要是与你在一起,什么都听你的。”
这才是我的好师兄。”姜临川亲亲云清淮的发顶。
白天叫师兄,晚上师兄叫。
见云清淮面红耳赤,甚至因为耳朵痒缩了几下,姜临川故意凑过去,在他耳侧呼出热气,小声道:
清淮哥哥真好。”
云清淮一下子就晕眩了,眼神柔软得不可思议。
姜临川忍着把他拆吃入腹的冲动,心里盘算着晚上的事。
白天叫哥哥,晚上哥哥叫。
妙不可言。
姜远之一直知道姜临川是个劝不住的性子。
震惊之后,他开始想,该怎么处理这件事,以至于皆大欢喜。
玄微真人……
嘶。
想到这里,姜远之头大如斗,开始写信。
玄微兄,急事速归,事关重大,面议。
接到信的玄微真人笑了。
没想到姜远之这等顽固之人,会为儿子让步?
他早就从蛛丝马迹中窥见二人情愫,却不忍过多呵责。
如何能拆开呢?
云清淮会责备自身,愧疚难当,迟早自毁。
而姜临川更是桀骜不驯,他做的事都是他愿意做的,没人能bī他。这样的人,最不能拿情分去bī迫,去试探,去束缚,因为结果总不尽如人意。
云清淮千依百顺,正好合了姜临川的性子。
仔细一想,倒也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