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是之前打赌输了的,本以为今天没有口福了,没想到花似瑾竟然准备做夜宵,而且,还是专门给他们煮的。
几名侍卫暗自决定,等回去后,一定要说给其他人听,让他们羡慕去吧!
花似瑾带着邵堂到了暖房后,轩辕逐就沉着脸打量起那乖乖跟在花似瑾身后的邵堂。
两人的目光对视上,邵堂愣了一下,然后不禁打量起轩辕逐来。
邵堂微微眯起眼睛,这个长相漂亮的有些诡异的男孩,有一双独一无二的紫眸——难道他就是那个会带来厄运的轩辕逐?
可是,为什么和传闻的有那么大的出入?
非但不是面huáng肌瘦,丑陋的让人无法直视,而且一双紫色眼睛浑浊不堪,随时带着猥琐,而是这番摸样?
轩辕逐的视线在邵堂耳垂上扫过,有耳dòng。
在南国,男人有打耳dòng,几乎可以证明对方是极低的身份。
他往日里被欺负的极为凄惨时,也曾经被扎过耳dòng,只是因为当时年纪很小,如今已经愈合,除了一个小小的疤痕外,什么都没有留下。
可是,这个男人的耳dòng很明显,显然是常年佩戴耳饰的人。
这与他周身的气势显得格格不入。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南国的人。
而且,很可能是地处蛮夷之地的北国人。
这一点,花似瑾不知道是不是清楚,带着这种疑惑,轩辕逐看向了花似瑾。
而花似瑾刚好回头看向了他,对着他笑了笑:“怎么了?”
轩辕逐嘴巴开合了一下,最终抿着唇,没吭声,只是警惕的打量着邵堂。
花似瑾看到邵堂毫不忌讳的看着轩辕逐的眼睛,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和几分惊讶,她对之前的猜测几乎可以确定,这个男人应该不是南国人。
这邵堂可能自己都没有发现,他下意识的站姿,已经bào露了许多,加上那耳dòng……不过,她是绝对不会有国家歧视的,只要能为己所用,这个人别说是别的国家的人,就是地府的鬼,也没有关系。
“还不快脱衣服?”花似瑾视线转向一旁站着不出声的邵堂说道。:“等着我帮你脱吗?”
“……”邵堂听到她的声音后,收回了自己的视线,看向一本正经的抱着手臂看着自己的花似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