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被学去倒也不至于,王爷也知道的,我那点本事,早就jiāo给太医院了,就算我没有时间给王爷调养,王爷也完全可以找太医院的太医来。”花似瑾收拾针具的手都不带停的,语气淡淡的说道:“不去教给孙太医的原因也是在这里,反正他想学,有的是人愿意教给他,我完全没必要去教他,免得出了事情,还是我倒霉。”
“可是,他们的医术都是从你这里学的,若是真的出了问题,还是要牵扯到你的,不是吗?”轩辕云毓站起身,看着花似瑾说道。
“我相信孙太医的医德,不会拿人命开玩笑。”
“人命?”轩辕云毓惊讶的看向花似瑾,:“你是说,给针喂毒吗?”
“不是。”花似瑾此时已经把针具收拾好,站起身抬头看向轩辕云毓,一字一句的说道:“用针害命,不必喂毒也能达到一样的效果,所以我之前要他们认了那么久的xué位并不是难为他们,而是为他们以后的病人的生命安全负责任罢了。”
“听你这么一说……”轩辕云毓惊讶过后,很快就收拾好了情绪,凑近花似瑾耳边,热气扑向了她脖颈上的一小片皮肤,低沉的嗓音因为放得低而显出一些沙哑,:“本王是不是该谢谢你针下留命?”
“不客气。”花似瑾侧过头,笑眯眯的说道。
轩辕云毓听着花似瑾的回答,不禁冷汗都下来了。
花似瑾是个特别的女人,他早就知道,所以就算花似瑾突然有一天告诉他,其实她会飞,而且日行千里,他也会在惊讶之后,淡定的接受这个情况。
这世上有这么一种奇怪的设定,就是你越是怕来什么,就偏来什么。
孙太医被传帮人针灸时,害人致死,名望扫地不说,还牵扯了一大堆懂得针灸的人。
这其中就有针灸的‘创始人’花似瑾。
只是花似瑾现在的身份虽然是二等宫女,地位上却不是刑部能轻易动的人。
以至于花似瑾除了被询问了一下就被无罪放了出去。
就算在这个时候,孙太医的徒弟宋怀德坚持自己的师傅是用从花似瑾那里学来的针灸术医死了人。
但是,孙太医却坚持是自己的用药方面出了问题,导致了病患的死亡。
背着药箱站在太医院门外,花似瑾陷入了沉思。
因为没有香儿的帮忙,她平日里独来独往惯了,竟然到此时才知道被孙太医医死的那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