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什么叫偷啊,说的那么难听,那东西就摆在那,谁有本事拿走就算谁的是不?”柏坠自然也认出来他,开口就是随口胡诌,他看了眼被十几个修士护在中间的女修。
女修脸蛋小巧,眉眼弯弯,看人面无表情也好似是在笑,长相小家碧玉,很是讨喜,穿着一身白衣,在一群男修中衬得娇小可人。
这便是渺仙阁宗主之女,在这小辈中辈分最大,人人都要唤一声师姐的宰含烟。
一路走来历经波折,让这群修士的衣服多少白中带了点其他的色彩,偏偏只有她一人洁白如豆腐。
“你这人怎能如此不要脸!明明是我们先看到的,凶shòu也是我们拖住的,那尧根你最好jiāo出来,否则别怪我们心狠手辣!”那名渺仙阁的小弟子叫唤道。
柏坠偏了偏头,说:“渺仙阁好歹是四大仙门之一,难道就这么不讲理?谁说先看到东西就是你的了,那尧根你可碰过?我冒着生命危险挖来的,你说让我拿出来就拿出来,难不成这里面的东西你们渺仙阁还承包了?如此恃qiáng凌弱,渺仙阁,也不过如此。”
他故作嗤之以鼻的模样,激怒了那名修士,他拔剑指向柏坠:“我今日就叫你瞧瞧我的厉害!”
一双纤纤玉手抓住了那名修士的手臂,组织了一场战事的发生,宰含烟柔声道:“庆杨师弟,罢了,这位道友说的在理,既然东西是他亲手挖的,我们此举岂不是应实了他话中的仗势欺人。”
庆杨愤愤不平的放下了手。
宰含烟对柏坠点了点头,道:“方才失礼了。”
柏坠:“无妨。”
宰含烟又说:“道友一人在秘境中行走,危机四伏,不若和我们搭个伴。”
她这话说的含蓄,其实翻译过来,不过是换种方式,想把柏坠留在他们队伍里控制住,如若柏坠不从,庆杨再和他打起来,庆杨于他便不是为了利益仗势欺人,而是因为他师姐好心让他加入他们,而他不识好歹。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柏坠勾了勾唇角,也不知这宰含烟是无意还是故意的。
他看了看庆杨,说:“在下不敢高攀,我不过一介路人,哪里当得起渺仙阁少宗主的邀请。”
庆杨又是一声冷哼,“算你识相。”
宰含烟眸色沉了沉,嘴角带着一抹如沐chūn风的笑意,她道:“是我们唐突在先,再说,不过结伴而行罢了,难道道友是看不上我们渺仙阁?”
她话锋一转,角度陡然变得尖锐,柏坠要再拒绝下去,还真正就是“不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