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脸上的假笑都快撑不下去了。

等晋朝闻走后，Killin和秦笙他们打了个招呼就也先走了。

程珩：“回去吗？我送你。”

秦笙点头：“好。”

路上，程珩状似不经意道：“你和你师兄关系很好？”

秦笙点点头：“我刚入圈的时候，年纪挺小的，老师很忙，有时候很多地方都注意不到，是师兄照顾的我。”

程珩静了一下，握着方向盘的手无意识地紧了紧，问她：“我听Killin说，Vitis 先生之前一直居住在国外？你呢？”

秦笙：“我吗？我之前也出国过一段时间，我老师常年居住在洛杉矶，所以我当时也在那里。”

“之前？”程珩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不着痕迹地问：“去年吗？”

秦笙：“要更早一点。”

程珩：“一个人在国外不孤单吗？”

秦笙摸摸鼻子：“还好吧，我在那边有挺多朋友的。”

程珩停下车。

秦笙看向车外，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到楼下了。

“已经到了啊。”秦笙笑着说了一句，正准备下车的时候，突然听见程珩问她：“之前为什么突然回国？”

“什么？”

“去年三月份的时候，那场摄影大赛，对你很重要吧？为什么在比赛前一天突然回来了？”

秦笙愣住：“我师兄跟你说的？”

程珩看着她，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继续刚才的问题：“既然那么重要，为什么突然决定回来？”

秦笙张了张口，避开他的目光：“没什么，只是突然发现那个比赛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重要而已。”

程珩：“是因为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对吗？”

秦笙抓了抓头发，有些抓狂：“不是，我刚才不在的时候师兄到底给你说了什么？”

程珩：“他只告诉我你之前因为一些事着急回国，所以错过了一场很重要的比赛。”

秦笙：“其实没……”

程珩抬眸看过来。

有那么一瞬间，秦笙觉得他什么都知道，这么长一段时间来，自己所有的一切他都知道，而现在，他只是在等自己走出最关键的一步。

秦笙咬了咬下唇，侧开脸，鼓起勇气道：“我之前，一直有关注你的事。”

“一直以来，都有关注。”

“我其实之前有去见过你，只不过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