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看着扒着自己胳膊不放的大男孩,有些无奈道:“封齐忧,松手,坐好。”
“哦。”封齐忧噘了噘嘴,委屈巴巴地坐回沙发上,控诉她道:“小笙儿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想到刚才的程珩,眼中更委屈了:“你是不是喜欢刚才的那个人不喜欢我了?”
秦笙有些无奈:“没有,我没有喜欢他。”
她走过去,从封齐忧衣领里勾出一条金属项链。
金属链的最下面,坠着一颗晶莹剔透的小玻璃球,里面悬浮着一株不知名的植物。
秦笙看了一眼,发现草jīng已经完全枯huáng了。
“可你请他吃了小饼gān!”
封齐忧觉得自己发现了关键点,小嘴叭叭个不停:“你以前从来不会随便让人动你的东西。”
“低头。”秦笙淡淡道。
“哦。”封齐忧乖乖地低下了头。
秦笙将那条项链取了下来。
封齐忧睫毛一颤,瞳孔瞬间缩成了针尖大小。
秦笙熟视无睹,从口袋里拿出一颗新的玻璃球,里面的植物嫩绿青翠,生机勃勃。
秦笙把项链重新给他戴了上去。
封齐忧的瞳孔慢慢恢复正常。
秦笙问他:“上次的药吃完了吗?”
封齐忧犹豫了一下,小声道:“小笙儿,我以后可不可以不吃药了啊。”
秦笙顿了一下:“怎么了?”
她问:“是觉得苦吗?下次我尽量让它不苦。”
“不是的。”封齐忧连忙道:“不苦,一点都不苦。”
“就是……”他别开眼,声音又小了几个度:“我听别人说,只有生病了才需要吃药。”
封齐忧抬头看着她,眼睛里湿漉漉的,里面是纯粹的天真:“小笙儿,我是生病了吗?”
秦笙眼神淡了下来:“谁跟你说的?”
……
“谢谢秦小姐今天对小少爷的照顾。”
门口,陈叔客客气气地向秦笙道谢。
“没事。”秦笙把一个墨黑色的木盒子递给他:“这是下周的药,量和以前一样。”
“是。”
“小笙儿,我真的不能住下来吗?”封齐忧有些不死心,又问了一遍。
“或者,我可以住你隔壁啊。”
封齐忧瞄了眼隔壁的门,心里想着该怎么说服秦笙的邻居和他换。
他可以多付一倍的钱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