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可怕,谢翊居然会说他和姜萤火是开放式婚姻,谢天阔作为一个从小接受西式jīng英教育的人,都不敢承认自己的思想有这么开放,而谢翊,不是他看不起小叔,一个从小生活在贫民窟的人,他懂得什么是开放式婚姻吗?
接下来与欧洲客户的洽谈,谢天阔一直浑浑噩噩。
中午休息的时候,谢天阔趁机给姜萤火打电话,他的态度很恶劣,连警告带威胁,声称她如果再敢骚扰姜星月一家,他一定不会让她好过。
“不知道谢大少爷怎么让我不好过啊?”姜萤火慢悠悠地说,“是去跟谢翊告状,还是跟你爷爷告状?谢天阔,你都二十多岁的人了,手段能别这么幼稚吗?”
想起自己向谢翊告状后果的谢天阔:是我输了。
他恨恨地挂断电话。
对他的反应姜萤火很满意,她想给谢翊打电话问问情况,但是发现自己竟然没有谢翊的电话,微信,没办法,她只好按捺住有些激动的内心,吩咐姜家佣人多做几个人的饭菜,她要请搬家公司的员工留下来吃饭。
“大小姐?”佣人大吃一惊,眼神不自觉朝徐彩琴和姜星月飘去。
“你看她们gān嘛?难道我不是姜家大小姐,吩咐不了你?”姜萤火脸色一变,质问道。
佣人感觉这位大小姐似乎变了不少,气势大涨,连二小姐和夫人都不是对手,赶快答应了她,去厨房做饭。
徐彩琴那张保养得当的脸变得狰狞,她今早特意让佣人去早市买了最贵的海鲜,晚上要犒劳一下姜父,他们一家吃顿团圆饭,现在这食材居然要被làng费掉了。
“姜萤火!”她刚要发脾气,被姜星月按住了。
“妈。”她摇摇头,示意徐彩琴不要冲动。
徐彩琴横眉怒目半天,终于压下脾气,不情不愿地坐在女儿身旁,保持沉默。
吃过午饭,姜萤火和搬家公司的人一起离开,站在门口,她姿态优雅地回头对姜星月母女道:“感谢你们今天的盛情招待,这海鲜还蛮好吃的,下次有好东西,别忘了请我哦。”
姜星月拉住气得要破口大骂的徐彩琴,目光沉沉盯着离开的姜萤火,我的好姐姐,你又在得意什么。
回到家,姜萤火冲了个澡换上舒适的睡衣,在chuáng上打了个滚,想起还没向谢翊献殷勤,她下楼找佣人要了谢翊的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