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娇听到金邑宴的话,忍不住的微微抖了抖身子,那冬眠的东西不就是蛇嘛,软滑滑,yīn腻腻的长条,让人只一想到就忍不住的起一身jī皮疙瘩。
想到这里,苏娇也顾不得什么,只用力夹紧了那跨在金邑宴腰间的腿,双手环住金邑宴的脖颈,声音有些颤颤道:“我们,我们快些走吧……”
金邑宴轻笑一声,托了托苏娇的臀部,然后带着人飞速出了暗道。
当苏娇被金邑宴带着从暗道里面出来的时候,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熟悉的赛阁楼,黑夜之中的赛阁楼yīn气沉沉的好似渡了一层暗幕,冷风阵阵,长廊之上只点了一盏纸灯的赛阁楼毫无一丝声息。
苏娇又扭头看了看自己身后刚刚出来的地方,只见那里是一棵粗壮的古树,只是中间有一个明显的空dòng,就好似长年累月被食虫蛀空了一样,但是那里却是他们刚刚出来的地方,想到这里,苏娇忍不住的抖了抖身子。
定了下神,苏娇目光定定的看着面前那熟悉的古树,终于想起了上次苏湳带她来时,这是唯一一棵伫立在赛阁楼的后院之中,让她印象十分深刻的那棵古木。
“王爷,这边请。”突然,一道粗哑的声音自苏娇的身后传来,yīn测测的似乎带着几分稠腻,在冷风之中更多了一点飘忽之感。
苏娇被吓的惊叫了一声,闭着眼睛紧紧搂住面前的金邑宴,在金邑宴的轻笑声中身子颤颤的往后看去,只见上次见过的拿过老仆手里提着一盏油光极暗的纸灯,佝偻着身子站在那处,那纸灯随着冷风被chuī得呼呼作响,好似下一刻就会被熄灭。
看着苏娇一副jīng神未定的模样,金邑宴伸手抚了抚她凌乱的秀发,然后抬首对那老奴道:“走。”
那老奴转身引着金邑宴往赛阁楼的二楼走去,苏娇惊悚的看着那原本应该“吱呀”作响的木制楼梯在这两人的面前却是连一点声息都没有发出来。
终于进了房间,苏娇只感觉自己身上的小衣又湿冷了一片,刚刚那又是纵火又是暗道的,直让她觉得以前自己活得真是太过单纯了一点,还有这金邑宴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是她不知道的,能在庆国公府之中挖出那么一条暗道却无一人知晓,这庆国公府之中到底有多少是他的人。
房间还是上次苏湳带苏娇进的那间雅间,看上去依旧是一副gān净典雅的模样,但是内室之中却多放置了一盏琉璃灯,让原本昏暗的房间多了几分晕huáng的旖旎之感。
金邑宴伸手将身上的苏娇放在了矮榻上,然后将她脸上垂落的发丝拨开道:“表妹想吃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