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了。”叶洽的声音有点飘忽,似乎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请假吧。”
不行。”夏至握著叶洽的手腕,含糊的道,今天有个目标,线人说他今天要回家给老娘过生日,错过今天,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叶洽叹了口气,道:昨天玩脱了吧?”
夏至低著头,郁闷之极。
昨天,由於太过兴奋,他购物前在雨中步行了好几分锺,淋了个通透才找到个出租车站,还根本招不到车,最终只能打电话预订。他在bào雨中湿淋淋的chuī了半小时冷风,直到商场才换到gān衣服。
昨晚回来後叶洽就让他喝姜汤,吃感冒药,他理所当然的当成了耳旁风。如今,他把脸贴著最喜欢的叶洽腹肌,呻吟道: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叶洽无奈的把夏至拖到chuáng上,道:我去替你请假。”
不要!”夏至从chuáng上一跃而……跌,落在地上,跌跌撞撞的跑过去抱著叶洽的大腿哀嚎,别请假,这个目标我盯了半年了,我要是请假,秃头主任肯定会把这个目标给别人的!我不要为别人作嫁衣!”
叶洽弯下腰扶著夏至的脸颊晃了晃:你这样去了也抓不到人。”
没关系,有人替我出力。”夏至在地上爬了几步,像条毛毛虫般撅著屁股往门口拱去,我必须去……我得去……一定要去。”
最终,叶洽劝说无效,夏至如同一台老旧的机器,一边发出痛苦的呻吟一边穿上衣服出了门。临走前吃了感冒药、退烧药和止痛剂,却还是要死要活的。
叶洽确实有点担心,不过,介於夏至是个正处壮年并且脾气倔qiáng的男人,他也不好多说什麽。这时候,他就有点希望对方是奴隶就好了,直接关在家里锁在chuáng上,或者一杯安眠药下去,世界就安静了,他也不用走神一早上。
不过,奴隶不会像夏至那样为他分忧,不会想著赚钱养家,不会计划他们的未来。这个世界上确实有夏至和奴隶的混合体,比如王克,但是,不是谁都能碰上王克并且合得来的。
只有一对饕餮和王克,也只有一对叶洽和夏至。
今天的天气也不怎麽样,不仅yīn沈而且刮著大风。叶洽的担忧在下午变成了现实,手机叫得刺耳,接起来一听,号码是夏至的,声音却不是:是夏至大哥吗?”
大哥?
叶洽皱了皱眉,道:我是,夏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