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铁花道:小花苞怎么不喝酒?”
酒鬼最看不惯的事情,就是有人和酒过不去。
花无暇道:我不习惯。”
胡铁花拍着桌子道:不习惯也要习惯,走江湖的爷们,就应该大块吃肉,大碗喝酒,来,gān了!”
说着他自己站起来,喝了一大碗酒,吐一口气显出一副酣畅淋漓的样子,任是没有酒瘾的人,看着他也要被勾起些酒虫来的。
花无暇苦笑着看了楚留香一眼,见楚留香也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
楚留香猜到花无暇的意思正是喝不惯这里的酒味,但胡铁花这样直率可爱的表象倒是让他因苏蓉蓉等几个女孩子还不见踪迹的担忧减轻了不少。
邻桌的青衣少年向着他们这边走过来,抱拳微笑道:小弟本不敢过来打扰三位喝酒的雅兴,但见到三位这样的好酒量,却又忍不住要过来请教,但望三位莫要怪罪才好。”
楚留香三人早已注意到这邻桌的少年了,实际上,整个二楼的人都在偷偷打量着他的方向,只因这少年非但长得很英俊,衣料裁剪也很合身,还有个非常漂亮的妻子。这视线十分里,倒有八分是冲着他的妻子去的,只因上酒楼的多是男人,会喝酒的女人本来就少,会喝酒的漂亮女人更是像蚌里的珍珠一样难得。
胡铁花一听这少年赞他,立刻眉开眼笑道:四海之内皆兄弟也,你肯过来,就是你瞧得起咱们,咱们若还要怪你,那就简直不是东西了。”
花无暇突然站起道:楚兄、胡兄,今日一别,不知相见何期,小弟先gān为敬!”
从沙漠到中原的一路上,花无暇一直表现地很是斯文有礼,现在他gān了这一碗酒,倒是显出几分豪气来。
胡铁花惊道:你这就要走?”
花无暇笑道:正是,这些天劳烦两位照料,无暇对中原也是向往地紧,还想四处游览一番。”
虽然心中对这个年纪小小的少年有些不舍,胡铁花也知道他们接下来还要去寻那画眉鸟,说不定还要遇到一些危险的事,花无暇无武功傍身,若是离开他们说不定也是件好事。
楚留香道:不知花兄第欲往何处?”
花无暇的目光似乎一瞬间停留在青衣少年身后的美貌女子身上,又似乎一直看着楚留香,微微笑道:去太原。”
初至太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