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琢言退到窗边,这间房的窗户上贴了窗贴,里外都看不到,她有些绝望地坐在窗台上,牙齿紧咬嘴唇。
最危机的时刻反而大脑一片空白,她现在除了贺城什么也想不起。
……
此时服务中心不远处,贺城和王敬惟的车同时抵达,为了不打草惊蛇,不能开到楼下,服务中心的地形huáng宇早就说过,王敬惟已经布置好计划,贺城主动要求先摸过去敲门,如果是陌生人,绝对敲不开,硬闯就是拿乔琢言的生命开玩笑。
就在王敬惟犹豫的时候一个瘦高的身影从后面跑过来,所有人都把手放在腰间,准备随时掏家伙。
“是huáng宇。”,贺城说,他认得huáng宇走路的姿势,军人遗风,又酷又拽。
“在里面吗?”,huáng宇跑过来直接发问。
王敬惟点头。
“我先进去,你们跟上。”
贺城拦住huáng宇,“我跟你一起。”
huáng宇看了眼王敬惟后,点头。
原本聚集的人群四散,朝各自的位置快速前进。
huáng宇知道他们在哪,小心从后面摸过去,他在前,贺城在后。
“一会儿我让你假装王老板,别说话,背对着站那就行,后背躬一点,王老板有些驼背,其余jiāo给我。”
贺城“嗯”了声,huáng宇没听见,他猛地站住回头。
“知道,王老板。”
贺城罕见露出服从的姿态,重复一遍。
huáng宇拍拍他肩膀,“吉人自有天相,小乔一定没事。”
路两旁的杂草被夜风chuī得左摇右晃,摆几下也没甩掉上面的尘灰。
……
突来的敲门声在曹渤刚碰上乔琢言衣领那一刻响起,除乔琢言外,所有人都警觉起来,虽然她也很慌。
“程哥,我huáng宇,是你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