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做些什么呢?”女警员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激动和迫不及待,哦,这样不行,你会吓到他的,沉稳一点,慢慢来。
Jacques关上审讯室的门,一步一步走到女警员的面前,青年的手掌微凉,像是捧着一块珍宝一样抚摸着女警员的双颊,眼神专注,gān净透彻。
她几乎听不见青年在耳边的私语,她觉得空气稀薄,鼻尖都是青年的气息。她咬了咬下唇,想了一会,然后点点头。
后面的事情简直不要太顺利,等到Jacques坐着Andrew警长的车一路畅通无阻的出了城,警局的人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大本营出了内贼。
Jacques将Donnie Mallick堵个正着,可惜身边没有配枪,他被Donnie Mallick用步枪指着打晕了女警,然后一步一步按照嫌犯的意愿退到了后院。
那里堆满了巨大而破旧的木箱,角角落落里时不时的传来幼鸟稚嫩的叫声。
Donnie Mallick的眼神透着一股不屑和凶狠劲,Jacques站在寒风里,看着那把步枪,总有种又回到叙利亚的错觉。
他默默的瞄了一眼距离,然后不着痕迹的向前一步。
许是风有点大了,农场里的雀鸟叫的更欢了,一声比一声尖锐。
Donnie Mallick举着枪的手有点累了,说实话上了年纪,哪里还有壮年时的jīng力。他偏偏头,正打算给对面那个不知好歹的小伙子一枪。
忽的,一只棕色的小鸟扑啦啦的飞过,他放松了戒备,余光随着小鸟转移到天空的一角。
Jacques猛地跨步向前,弯腰,死死压住Donnie Mallick步枪的枪管,瞬间将枪口上抬,用劲全力将他抵在水泥墙上。
Donnie Mallick还在挣扎,但是他的右肘被狠狠的压住,腹部也被踹了好几脚。剧烈的疼痛让他说不出话来。
Jacques的右膝关节抵着Mallick的腹部和左手,他空出一只手将其握着步枪的手指使劲向外折,“咔嚓、咔嚓……”Mallick尖叫着,他整个右手皮肤苍白,手指失去骨骼的支撑,软绵绵的像是被撕碎的布条。
步枪掉落在地上,连带着Mallick笨重的身体。
Jacques松了一口气,他面无表情的拿起枪支,黑黝黝的枪口对着蜷缩在地上的男人。
其实就这样也可以的,他已经失去了活动的力量,手指和腹部的疼痛都已经让他说不话,浑身颤抖,他已经没有任何的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