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井瑶忙不迭点头。
许久,宣承漫不经心回一句,“我也信。”
大石头落地。
可问题仍未解决,庄泽发问,“我现在怎么办?”
“就那么告诉她。”宣承回。见井瑶碗里留有剩饭,顺势拿过来几口吃净。
“怎么说?”恋爱菜鸟不解。
“说你朋友很多,”井瑶笑,“不差她一个。”
“这样显得我很……”庄泽挠头,“很随便。”
宣承板起脸,“那还怎么着。我给她五花大绑弄过来让你开个惊喜派对?”
12
眼瞅和谐气氛又要坠入冰点,庄泽一激灵,“不,不用。我再想想,我有办法,我能解决。”
“回去吧。”井瑶看看时间,马上门禁。
“哦好。”庄泽不顾阻拦三下五除二将餐桌收拾gān净,垃圾袋提在手里,“哥,姐,我先走了。”
“等下。”井瑶从玄关柜里取出雨伞,递过去。
男生又一阵感动,赶忙道谢。
宣承替他开门,送到门外听到男生问,“哥,你真是特种……还是雇佣兵?”
对于在成熟边缘游走、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庄泽来说,这样的头衔神秘而刺激,充斥着无法言说的男性力量。
可对于宣承,这个头衔是青chūn和代价,是血光和燃烧,更是无数个为之所累为之所困的昼夜相继。
是若时光倒流,他最想修正的选择;
是若记忆可消,他最想抹掉的时光;
若可以重来一次,他一定一定不会妥协的决定。
庄泽在等答复,小妹心里的人正满含期待等待回答。
宣承笑了笑,“差不多。”
“你真厉害。”庄泽挥挥手,从外面带上门。
雨水打在玻璃上,像顺流而下的泪痕。
“可以不说的。”井瑶在身后小声开口。
“算了。”宣承故作轻松,“以后没准成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