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少爷,士可杀不可rǔ,让我黑呴做你们家的奴才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黑呴猛的站起,像只被刺激了的猫,全身的刺都站了起来。
“那就去死吧。”很多人都说过这样的话,但是真的不怕死的还真的很少,卿狂用一种不屑的眼神看着他。
“……”黑呴的眼睛微微的眯起,露出一丝jīng光,嘴角上邪,一身冷然狂傲的气质一览无遗!
剑起剑落!
鲜血一滴两滴三滴的滴落在地上……
“这就当作还你那日的鲜血如何?”卿狂比黑呴矮了许多,只能有些费力的抬起头说。
“为何如此?”黑呴皱了皱眉,不喜欢这种变化,执剑的手松了松。
“你输了,你的命便是我的,就这样让你死了,岂不可惜?”感觉到黑呴的松动,卿狂放下卧剑的左手,一旁有些焦急的云祈立刻就撕了自己的衣摆,为卿狂的左手做起包扎。
“这是伤药。”黑呴拿出一瓶药扔了过去。
“不用!”焰云祈接过但随即又扔了回去,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一个jīng致的药瓶。
黑呴挑了挑好看的眉,用着一种了然的目光在卿狂和云祈的中间来回穿梭。
“黑炎一门的伤药,不用有点可惜了。”似乎是对着云祈说的,又似乎是对着黑呴说的,卿狂一脸轻松的任由云祈为自己的手包扎,好像受伤的不是自己一般。
为何去阻止黑呴自杀?卿狂自问,她想也许是因为黑呴即使是面对死亡也同样的冷傲不逊的神色吧,而且,她也无意真的让他去死,打赌之初,她看上的便是他的一身医术,即使尚未见过,但是她相信黑炎一门的名声。
“你到底要什么?”挥剑的那一刻,他根本就没有想过面前的这个孩子会阻止,因为他让自己去死的那一刻是那么的认真与冷然,却没想到,他会用手就那么直接的握住剑身,看着他鲜血流出的那一刻,不知道为何,他有一种烦躁的感觉,像是什么东西静进入了他的生命……
“成为我紫家的人,紫家专属的大夫,你会得到最好的一切,各种圣药和物资,而且,还包括紫家所有人的尊重……”最后一句话,卿狂用着一种沙哑的带着魅惑和自信的声音说道,紫色的光芒像是一道永恒的守护闪现在卿狂的周围……
“不,黑炎一门绝对不会依靠别人而存在,我黑呴是这代黑炎门的传人,就不会坏了这个规矩。”不得不承认却是有些心动,不是因为那种优厚的条件,也不是那句尊重的话语,而是,面前那张神采奕奕的小脸……
黑呴想,这个男孩子长大一定会迷倒一堆女孩子……